父亲问佘千禾:“你不是和那黑石里的祸根胎本体是相通的吗?”
佘千禾叹了口气说:“四百多年了,我有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本事,他说不定也有了一两样我不知道的神通。”
“总之,我们接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宗禹的身体,从里到外,从心神到魂魄,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对了,还有命理,也要好好地检查一下。”
“毕竟这祸根胎是命理类的祸根胎。”
父亲点了点头。
一早起大家都没有好好吃饭,都在忙活我的事儿,可无论大家怎么检查,都查不到我的问题到底出在了什么地方。
到了上午十一点多的时候,葛西安、李两奉、Pixie,以及受了伤的岳心怡便一同上了山。
而我也是和同伴们通了电话,他们还是留在山下待命。
看着葛西安等人登顶,而我这边身体的情况还没有弄清楚,父亲不由叹了口气。
葛西安对着父亲笑了笑说:“看来我来的正好。”
父亲“哼”了一声说:“你们可真会挑时间。”
Pixie也是向我父亲打了招呼,然后对着我说道:“宗大朝奉,我们又见面了。”
李两奉此时也说了一句:“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客家已经提前往这边来了,他们没有上山吗?”
客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