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和何常侍的对话,邵怡就疑惑道:“宗禹哥哥,六师兄,你们俩在说啥,什么秘密?”
何常侍笑道:“既然是秘密,自然是不能轻易告诉任何人的,好了,你们先回吧。”
离开了这市郊的小院,我们便返回了酒店这边,我觉得东北这边的事儿算是办完了,就给爷爷打电话询问,我能不能回冀地了。
可爷爷的手机已经关机了,无奈我只好自行决定。
所以在回到酒店后,我便和陈楠昕说了我们要走的事儿,她客气地挽留一下,然后便亲自送我们出了城。
当天夜里,我们就到了省城,陶连展和高齊各自回了各自的家,我和同伴们则是去了夜当。
上楼的时候,马叔和马婶也是跟我打了招呼,马叔还夸我精神了不少。
我来到夜当时,袁氶刚和袁木孚都在这边,见我突然回来,也是有点吃惊,所以袁氶刚就说了一句:“我以为你在东北还要待几天呢。”
我道:“事情都办完了,对了,今天怎么你们两个都在啊,很稀罕。”
袁氶刚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们到柜台那边去。
我们一行人也就靠了过去。
只见柜台上放着一个铜框的玻璃镜子,镜子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彩绘的荷花。
铜框上已经有了一些锈迹,镜子成像也有些发昏,一看就是上了年头的老物件。
不过年头不会太长,应该是民初的东西。
我疑惑道:“这镜子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