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调查过,村子里的人虽然有祭树的传统,可从来没有监控中这样过,那些老人的孩子也都表示,村子里没有这样的传统。”
我看了看大树,就问道:“树上那些红绸子呢?”
薛铭新道:“在那些村民消失前一天晚上,村民们把红绸子全部从树上给剥了下来。”
李成二此时忽然说了一句:“那红绸子披在迷穀的身上就是衣服,是媒介,迷穀将福祉传递给祈福之人的媒介,他们取下红绸子,然后再用红绸子做成衣服的话,他们就会享受到福祉,当然,前提是迷穀同意了,否则的话,穿上红绸子媒介就等于把厄运披在了身上。”
岳心怡此时立刻说:“这么说来,真是这棵大树搞的鬼了,即便是不知道它叫迷穀,对我们破解疑惑也没有影响,薛姐姐,你刚才吹宗大朝奉的那些话有些过了啊!”
薛铭新道:“不一样,迷穀这个名字给我们提供了思考方向,佩戴迷穀的枝叶不会迷路,所以老人们可能是被它藏到了一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换句话说,我们去找他们,我们会迷路,而且可能是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就算我们从老人们藏身的地方走过,我们也是发现不了他们的,因为我们已经先迷路了。”
薛铭新的一番分析很大胆,可这恰恰也是我心中的想法。
岳心怡立刻反驳道:“这怎么可能,你说的情况,不就是鬼遮眼吗,咱们这么多人开了法眼去查,可没有一个发现有鬼遮眼情况发生的。”
此时东方韵娣就说道:“有些类似鬼遮眼的情况不是法眼就能分辨的,那种是无差别的,就算真仙也不一定能分辨出来,我们东方家就有类似的阵法。”
“而阵眼就是用传说中迷穀木造的,我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真正的迷穀树。”
听到东方韵娣的话,岳心怡就不吭声了。
此时她旁边的阿强就问了一句:“那怎么办,我们弄些迷穀树的树枝来引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