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事儿,我就变得沉默了下去。
袁氶刚则是在电话那边说:“你也不用太担心,万一黑皇前辈的命理已经过了呢,我们只要做好完全的准备就好,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我“嗯”了一声说:“说的也是。”
挂了电话,我再次深深叹了口气。
李成二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今天总是唉声叹气的,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也不阳光,要不要我带你去嗨一下。”
我说:“算了,喏,这是君子牌,你拿着,一会儿袁木孚来了,你给他,让他带走,我上楼睡会儿。”
说着,我从背包里翻出君子牌,然后递给了李成二。
李成二也是点了点头。
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我没有休息,而是关好了房门,又给戏子前辈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我先开口问了一句:“前辈,您的伤势如何了。”
戏子那边淡淡一笑说:“还好,你给我打电话,应该不是关心我身体那么简单吧。”
我听到那边传来锣鼓点儿的声音,看样子他人应该是在陵会馆了。
我继续说:“惭愧,惭愧,我的确是还有别的事儿。”
戏子便问我:“说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我道:“是我们荣吉向陶家、丁家派遣监视官的事儿,您人在魔都,是陶家、丁家都依仗的人,若是您肯帮着我们荣吉说上一些话,这件事儿会事半功倍。”
戏子没有立刻答复我,而是叉开话题道:“你在帝都的事儿我听说过了,特别是在蒋家做的不错,荣吉有你这样的大朝奉,将来必定重振当年的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