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边忽然又说:“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我得跟你说一下,我听袁氶刚说,他会安排地煞跟着你,你见过地煞了,也该见见天煞了,你去了爪哇之后,我会尽快安排天煞过去见你。”
我道:“那太好了。”
就在爷爷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我给爷爷说了一下惊蛰的事儿。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件事儿袁氶刚和我说了,我觉得你分析的很多,这是一个长期的任务,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我又问他关于药茗桀、狐小莲的看法。
他道:“药茗桀的记载,荣吉所见甚少,他既然说会在三月三的龙虎山露面,还会告诉你一切的真相,你耐心等便是了,他能把狐小莲安排在你身边,说明他目前肯定没有什么坏心思,不然狐小莲分分钟变成我们荣吉的人质。”
我又问起了清子沟的事儿。
爷爷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感悟是不能和你分享的,不是我自私,而其中因由极深,你还是不要问了。”
我再问:“那七彩大蛇的由来吗,是清子沟的蛇妖所化吗?”
“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吗?”
爷爷想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关于七彩大蛇的事儿,我可以跟你说,不过不是现在,等你从南洋回来了,我到时候也差不多该回省城了,到时候我仔细给你说说其中的故事。”
我说:“好。”
又和爷爷说了一会儿,我心中的很多问题就算没有确切的答案,也是明朗了许多,心中的很多事儿,也不再是一团乱麻了。
挂了电话,我便起身上楼去找蒋苏亚了。
可惜我俩并没有清净的二人世界,我的电话每隔一会儿就要响一次。
大事小事一大堆,不过总体都是围绕着惊蛰。
相信过一段时间,惊蛰没有线索,我的电话会清静下来。
这一日的晚上,袁氶刚给我通了电话,他告诉我说,去索龙的专机已经给排好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出发。
南洋,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