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正在思索克兰的事情,床上的老者就微微动了一下手指。
我赶紧对邵怡说:“十三,你去看下,看看能不能让他说几句话,他好像要说。”
邵怡往那边走,跟在邵怡身边的司徒乘除也是靠了过去,一边走他还缓缓说了一句:“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好像严重了不少,我给他开的那些药,你们没有给他吃吗?”
克兰立刻解释说:“不是没有给我父亲吃,而是我父亲现在的情况根本吃不下去那些药,就算是饭也吃不了,身体的基本基能还要靠输营养液来维持。”
司徒乘除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略有深意地看了看克兰说了一个字:“哦!”
克兰有些心虚地不敢再看司徒乘除,而是盯着老爷子说道:“我也想听我父亲说几句话,几句就够了。”
邵怡过去给老爷子把了下脉,然后又在老爷子的脖子上摸了摸,随后站起身对着我说:“宗禹哥哥,他说不了话了,因为伤势严重,他的声带已经全部损毁了,除非他会腹语,否则说不来,而腹语不是说学就能学会的。”
我则是看着老爷子摇了摇头说:“这样,你想说什么,就用口型来表达,没有声音不要紧,我们这边有人能看懂。”
说着,我把弓泽狐叫到了身边。
弓泽狐也是点了点头对着老爷子说了一句:“您说吧。”
很快老爷子的嘴唇动了动,眼神里带着一丝的幽怨,不过很快老爷子闭上嘴,眼神的幽怨变成了一种释然,而释然中又带了一丝的决绝。
我问弓泽狐老爷子说的什么。
弓泽狐就道:“是一个名字,说着弓泽狐指向克兰说了一句,是他的名字,克兰·查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