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怔住了。

父亲则是继续说：“我知道你和陈厚有矛盾，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陈厚要比白衣真仙知道的多一些，毕竟天机盟在真仙界也是掌握着很多资源的。”

我又问父亲：“陈厚帮你求证，没有提什么条件？”

父亲说：“自然是提了，不过都是一些小事儿，不碍荣吉的事儿。”

我深吸一口气说：“爸，我知道，你做很多事情都是为我好，不碍荣吉的事儿，自然是好，可这肯定有很多对您不利的因素在其中吧，一个陈厚，一个姚五两，两个真仙看重的东西，我真搞不懂，你给了他们什么？”

父亲没说话。

一旁却是响起了张承志的声音：“还能是啥，你父亲的半圣气运呗。”

“他给了姚五两一些，又给了陈厚一些，这两个真仙在人间站的更稳了，他曾经还给过白衣真仙一些，可以这么说，三个真仙能在人间停留，全靠你父亲分出去的半圣气运支撑着。”

“分出去这么多的气运，你父亲这辈子恐怕再也没有真正成圣的机会！”

父亲那边厉声说：“张承志，够了。”

说罢，父亲又对电话这头的我说：“小禹啊，没有张承志说的那么严重，别听他瞎说，就算有那三部分的气运，我终究也成不了真正的圣，人间之圣，可不是我这胸怀能够驾驭的，半圣，就是我的极限了。”

我这边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隔了好一会儿我才说：“爸，答应我一件事儿。”

父亲问：“你说。”

我道：“从今以后，不管是为了什么，哪怕是为了我，也不许你再用自己的气运和别人做任何的交换了，半圣气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父亲“哈哈”一笑说：“你小子学着管起我来了。”

我说：“是啊，我长大了，成熟了，您老了，都说老小孩什么的，您现在是孩子，该我管你了。”

父亲的声音异常欣慰说：“心领了，我还能蹦跶几年，我既然出老江湖，那我就没有那么容易退休。”

张承志又在电话旁边说了一句：“嗯，不同意退休，最好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父亲又训斥了张承志一句，然后又对我说：“我给你打电话，就确认一下你的情况，顺便给你说下长眠棺的事儿，打消你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