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也是和母亲告别,带着同伴们离开了荣吉本部,而是奔着苏州的方向去了。
出发后,开车的夏薇至才问我:“宗老板,这次去苏州是因为些啥啊!”
我这才原原本本地把所有事情叙述了一遍。
在说完之后,我又补充说:“不过这祸根胎,我的长眠棺长剑并没有什么反应,要么它没有出世的迹象,要么那水下监狱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什么祸根胎。”
“咱们荣吉在藏什么东西!”
听到我这么说,李成二就好奇道:“啊,藏东西?”
我点头说:“是的,要是祸根胎的话,我父亲的人,直接处理就好了,哪怕是这事儿被传出去了,有些历史背景,加上我们荣吉极力的补救,对我们的荣吉影响也不会很大的。”
“可我父亲却把这事儿告诉了我,让我自己去处理,这极有可能说明里面的事儿不是什么祸根胎,父亲的人处理那边的事儿,要是真传出去了什么,可能会坏我们荣吉的名声。”
“所以我父亲才会跟我说,那些什么破坏我俩父子关系的话。”
“他可能是在点我,告诉我事情的严重性。”
“想想看,我做了荣吉的大朝奉,爷爷还在瞒着我的布局,这里面藏着的秘密肯定不小,很可能影响到我对荣吉的看法。”
听到我把事情说的这么严重,李成二就说:“宗老板,不会吧,这么夸张?”
我点头。
邵怡在旁边就说:“宗禹哥哥,会是什么事儿,那水下监狱的犯人资料有吗?”
我说:“昨天晚上和我父亲聊完之后,我查看了不少的有关水下监狱的资料,结果那一部分的资料,全部丢失了,不仅仅是重要犯人的,就算是一些被转移走的犯人资料也是不见了,资料也只是提到过,荣吉历史上曾经有那么一个监狱。”
“可监狱里所有东西,一丁点都没有提及!”
“很明显是有人在掩盖什么,我猜想,他们大概率隐藏的,不是祸根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