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对儿小情侣不怎么爱出门,白天出去玩累了,晚上回家就腻歪在房间里。
正好也给我们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吃过饭,我们就全部去了袁二田的房间,他的房间最大,开会也方便。
他的房间收拾的也干净,墙壁上还挂着一些他自己画的画,画工一般,但是在外行人瞧来,已经相当的不错了。
我们在沙发区坐下后,袁二田就问我:“宗大朝奉,我还没问呢,你亲自来太湖,是因为这边出了什么大事儿了吗?”
我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看看,不过有些事儿也需要你介绍一下,最近太湖这边,有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或者说,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奇怪的人,来太湖这边,有修行的那种。”
袁二田摇头说:“没有啊,最近一直很太平,我都没什么活干,每天经营这农家乐,我都快无聊死了。”
说到这里,袁二田估计又觉得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不太对,便又说:“当然,没有事情最好,天下太平,天下太平。”
我继续问:“哦,对了,你知不知道一个叫钳头滩的地方,那里曾经是旧荣吉水下监狱的遗址。”
袁二田就说:“知道啊,离我这儿不远,不过那钳头滩,是一个断崖,上那滩头的路极其难走,而且那边鱼虾也是极少,不管是我们本地人,还是外来人,基本没人去那边玩。”
“而且那边很容易出事儿,几年前一个人非要去那边钓鱼,结果鱼没钓到,人给掉水里淹死了,渔民远远的看见了,船加大到最大的油门冲过去,可还是没来得及,人直接沉底了。”
“好像是有什么东西给撤下去的,有人说,可能是大鱼。”
“后来,那人尸体在一里外的水面上发现。”
“这两年,我们这边也死了一个当地人,那天也不知道咋了,他非要去那边下网,大家都知道,去那边下网别说鱼虾了,连个水草都网不上来。”
“头一天下的网,第二天他过去收网的时候,就被渔网给缠住了,然后掉了下去。”
“人没沉下去,就在水面上飘着给死了,是脖子被渔网给勒断了。”
“跟之前一样,人赶过去救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那人的白事儿还是我给操持的。”
“后来,我也去钳头滩查看过,不过以我的道行来看,那里啥事儿没有,完全看不出有啥不同寻常的地方。”
说到这里,袁二田看了看我又说:“当然,可能是我修为浅薄,要是宗大朝奉去了,那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