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老板,我知道你是为了大家好,可有时候你也应该豁出去了,接受现实吧,看看对面的祸根胎大军,我们耗不过的。”
我一直想着自己兜底,想着就算真拖到了半年后,这里的封禁解除,我也可以牺牲掉自己的这条命,来兜底。
我想要更少的人死去。
我有自己的办法……
可东方韵娣看透了我的想法,她在拒绝我自我牺牲的想法。
见我还是不肯表态。
东方韵娣忽然又生气说:“宗老板,你如果非要等到半年后舍身,倒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你用你的命,来再次封禁这些祸根胎,我知道,那就是你说的兜底法子,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为什么不现在走,还要耗下去。”
我愣住了。
此时蒋苏亚也是从远处慢慢地走过来。
她拉住东方韵娣的手说:“东方二朝奉,你不要生气,宗禹想要保护的人太多,同时他也有很多舍不得的人,比如你我,比如御四家,比如他的父母。”
“他没有你聪明,在想这些关系的时候,脑子里肯定是一团乱麻,他理性不起来,决断上难免有些优柔寡断。”
东方韵娣愣住了。
蒋苏亚继续笑着说:“再给他一点时间,他一定能够成长起来的,相信他,他会长大的。”
“如果他真的傻到牺牲掉自己,你也别怪他,我知道你舍不得他,我也舍不得他,不过我们别怪他,因为这就是宗禹啊。”
“我们喜欢的,不就是这个重情重义的宗禹吗。”
东方韵娣这才松了口气,然后抱了一下蒋苏亚说:“是我太急了。”
蒋苏亚则是说了一句:“关心则乱。”
从某种程度上来,蒋苏亚一番话好像是认可了我和东方韵娣非同一般的关系。
东方韵娣这个时候又解释了一句:“我对宗老板,只有欣赏,没有喜欢,我只觉得他死太可惜了。”
蒋苏亚笑了笑,也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