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糜此时出来打圆场说:“杜贤弟,既然宗先生对咱们所谋的事情不感兴趣,那就先说你们边界线矛盾的事儿吧,我们的事儿不急。”
“不过眼下有一个难题,要是宗先生把咱们计划说出去,恐怕会引起诸多的不便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七糜不是在打圆场,而是通过打圆场的方式硬拉我入局,他在告诉我,我已经身在局中没有退路了。
我转眼看了看七糜,本想呛他两句,可话到嘴边我还是忍住了,这里毕竟是池也仙城,我才刚到这里,没必要和所有人都闹翻了,我要让杜二一觉得,我还有被劝服的机会。
于是我就对七糜说:“七糜兄,并不是我不想答应杜兄的提议,是我真的贪生怕死,我混到如今的地位不容易!”
我尽量把自己说成一个贪生怕死,留恋权势的人。
杜二一那边见我算是松口,便对我说:“如果宗先生要和我们一起去,那到时候神迹的时候,我可以让你留守在码头,我们这次需要五个人,要在五个不同方位布置下阵法……”
我赶紧打断杜二一说:“杜兄,你越说越多,我可真上了你的贼船了。”
杜二一见我言语间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决绝,也不催我太急,便说:“行吧,那咱们今天就先不说这些事儿,来说说边界线矛盾的事儿吧。”
“咱们这里都是明白人,我也不和你废话了,这件事儿的起因根本不是边界线的矛盾,而是千里宗境内被你杀掉的四百雍州骑兵。”
我继续装疯卖傻:“啊,没有的事儿,都是别人的谣传!”
杜二一打断我说:“宗先生,你这就显得没有诚意了。”
我不再吭声,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