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赌雍州不会因为一个杜二一就和我们冀州开战,对于雍州来说,和咱们冀州一战在所难免,可绝对不是现在,周陵也会忍的!”
郑林还是有些犹豫说:“太冒险了。”
我道:“我心意已决!”
郑林只能说:“是,大人!”
等郑林走后,我在房间周围布置了一层结界,这才把剑匣打开,然后用手抚摸在长眠棺之剑上问道:“前辈,您忽然躁动是感知到什么了吗?”
可惜,长眠棺之剑只是抖动,它的意识还在沉睡之中,无法回答我这个问题。
可是在真仙界,能够惊扰到长眠棺之剑的,并不多见。
一般的地仙不可能,除非是天仙,或者白邑那样的半神,又或者是什么世间罕见的大造化。
大造化?
我赶紧以池也仙城在气运、天象起卦。
可一番卜算下来,我从中并未探查到任何的机缘线索来。
不是大造化,那便是来了某个强悍的家伙。
白邑给我写的信让我来这里,莫不是白邑也在池也仙城?
又或者说,是周陵也?
事情变得越发的复杂了,变数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