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怎么了?”
“你......你没闻到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季声声低垂着头。
陆时宴闻了闻,“是有味道。”
季声声,“......”
陆时宴紧接着道,“奶香奶香的。”
季声声惊讶的抬头,“我都半个月没洗澡洗头发了,你没闻到我身上都要臭了吗?”
“没有啊,宝贝永远都是香香的。”陆时宴一脸正经的说道。
季声声娇嗔了一声,“才怪。”
“阿宴,我想洗澡洗头发。”她撒娇道。
“不行。”陆时宴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妈说了,你现在不能洗,虽然说现在都是科学坐月子,但老一辈传下来的一些东西还是有道理的。
乖,等出月子,我伺候你洗。”
出月子,他伺候洗?
季声声不由的想起了上一次出月子洗澡,也是他给洗的,可洗着洗着......
她的脸瞬间红了起来。
“宝贝,你想起什么了吗?”陆时宴逗她。
“我......我才没有想什么。”季声声转开头,不看他。
陆时宴把着她,温柔的道,“宝贝,辛苦你了,上一次我没陪你坐月子,不知道原来除了生孩子,坐月子也很遭罪。”
“我没事,熬到满月了就好了。”
“怎么可能没事,我都了解过了,不然医院怎么会有产后康复那些训练。”
这一次陆时宴前前后后的查资料问医生。
生产带给女性的伤害远远不是只有生产时的痛苦那么简单而已。
很多伤害都是不可逆的。
当他看到那些案例时,一想到他的宝贝也会因此受到那些伤害,他的心都碎了。
“阿宴,你别挨我这么近,我身上有味道,不好闻。”
陆时宴不单单是深吸了两口,还亲了亲她脖颈处,“奶香味,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