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宋诚皱眉一把拉住了她:“你这孩子,我都说了,别老跪不跪的,干嘛呀这是?”
见皇帝这个态度,阿青也只好诚惶诚恐的,老老实实的待在床上。
“阿青,你昨天说的老祖,就是这个东西吗?”宋诚问。
“嗯!”阿青紧张的点了点头,不敢正视那枚戒指。
宋诚笑道:“这东西咋用啊?呃……我的意思是,你知不知道,这东西,以前是怎么控制人的?”
阿青眉头紧皱,咬着嘴唇,神情很是紧张,支支吾吾的,像是陷入了巨大的焦虑中......
“陛下,臣妾,臣妾......”
“诶呀!没事,但说无妨!”宋诚安慰道。
阿青说:“臣妾不敢妄言,可是陛下问了,臣妾又不能不说,只能是......把我听说过的传言告之陛下,至于真假,臣妾不敢保证。”
“没关系!”宋诚说:“我只需要一个思路,或者说线索。”
一听宋诚这么说,阿青的情绪稳定了许多,沉吟道:“臣妾只是听说,这金蝉圣蛊会飞,飞到了某户人家,发出叫声,但凡听到叫声的,也就中蛊了,之后,但凡有谋逆之心,或者对蛊主有微词,就会...就会,自我了断!”
“哦.....”宋诚若是有思的点点头,沉吟道:“那如果我不介意呢?或者说,我不觉得这个人该死呢?”
阿青紧张的摇了摇头:“这个,臣妾就不知道了。”
“哦.....”宋诚又问:“昨日,你从张花花的鼻腔里,弄出了一根白色的虫子,跟这个蛊到底有关系吗?是它的原因?还是另有蹊跷?”
阿青说:“从来没有人尝试过解滇王下的蛊,我昨天也是胆大妄为,所以......”
听她说话支支吾吾的,宋诚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这个时候,他手上那个金蝉戒指,果然发出了刺耳蝉鸣声,就跟夏天的知了叫一模一样。
这让宋诚和阿青都是一惊!
然而少时,那阿青的身子猛地一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额头鬓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感谢陛下!臣妾定当为陛下尽忠,万死不辞!绝无二心......”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宋诚问。
阿青回答:“我身上的蛊,已经被解了,刚刚陛下已经放过我了。”
此话一出,宋诚恍然大悟,原来这下蛊和解蛊,都是全这凭小虫子在叫啊!
“阿青,”宋诚沉吟道:“关于这个金蝉蛊之事,你知我知即可,万不可让他人知道,明白吗?”
“陛下放心,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阿青保证道。
她顿了顿,继续说:“只是。”
“只是什么?”
阿青喃喃道:“只是,昨天,臣妾已经告之皇后,还有秋国公,说问心蛊的源头,是陛下了。”
“哦......”宋诚沉吟道:“不打紧!她俩知道就知道吧。”
他的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侍女汇报:“陛下,冯相国求见,有紧急军情!”
“呃,什么军情?让她直接说吧,”宋诚沉吟道。
少时,门外传来了冯贞仪紧张的声音:“陛下,南院大王耶律阿保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