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哥就加入了凌云楼,我们都是楼主的亲传弟子,武功上虽不说有多强,但那么也还行。”
“你们是亲兄弟?”
“不是,半路相识,同病相怜,结拜兄弟。”
“走吧。”周越叹了一口气,这世上有太多的不可为,也有太多的遗憾。
颜清要是能一举中了状元,怕是也不会沦落成杀手。
两人背了一个包袱,就跟着周越离开了。
闻堰和颜清两人用着轻功一路追赶着周越的马,颜清的脸色沉沉。
谁想做杀手呢,自己也是秀才之名,可现在只能用着别的相貌来苟且偷生。
还记得那年,村子里血流成河,死了好多人,他们猖獗的嘴脸,一直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一年,自己的亲人也死在了他们的刀下,成了亡魂。
后来,拜入凌云楼,得凌云楼主亲传,加上自己的刻苦,终于练成此等武功,再次回到家乡,找到当年的那伙土匪,没想到,他们是活得越来越畅意了,恐怕是杀了不少人。
当地的县令也一直派兵围剿,可迟迟没有消息,原来是他们也害怕那些土匪,生怕会因此报复他们,就任由他们为非作歹。
遇此县令,是他们的不幸,所以,他就带着一些弟兄们上山把那些土匪全部给杀了,一个没留。
当时的土匪山血光一片,但他没有任何的心软,只有畅意,他为全村的人报了仇,自己也只是村里唯一的秀才,在镇上书院读书,才免此一劫。
那时候,那就痛恨这些土匪,痛恨不作为的县令,导致了他们全村人的死亡。
当然,那个县令,他们也没有放过,亲手杀死,挂在城墙之上,让众多百姓看看,他们的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
受难的不止他们一个村庄,还有其他的村庄,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百姓看到这一幕自然都是欢喜的。
毕竟这县令死有余辜,在其位不谋其事,让百姓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样的县令死有余辜,不会有人心疼。
颜清当日在人群中看着,官府的人都快被吓破胆了,一众慌乱,县令的家眷纷纷跑来哭诉,看着他们的眼泪,颜清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辜。
县令受贿的那些钱财,他们身为家眷定然也是用了的,他们一点儿也不无辜,无辜的是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而已。
他们吃香喝辣的,日子过得好不惬意,用着百姓们交上的赋税,君王给的俸禄,却一点儿实质性的事情都没有干到。
想起这些痛苦回忆,颜清的脸色也越来越沉,身侧的闻堰感受到了他不同寻常的气息,想了想,可能就是引起了他那些痛苦的回忆了吧。
三人也很快的来到了军营。
“将军,人已带到。”
陆淮川看了看两人,“此次,需要给西风易容,她常年在军营内,也曾作战过,你们需要把她的面容易容,让人看不出以前的模样,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将军,你们这是打算干嘛呢?”
“这个你无权知晓。”
“行吧,明天我过生日了,仙人那里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啊,我嘴馋得很。”
陆淮川一愣,“回头我说说,你们先去休息吧。”
“好嘞。”两人一前一后的就离开了。
陆淮川自然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林杳杳,林杳杳还以为是什么条件,原来是吃的,没想到,闻堰这么大个人,还挺贪吃的,不过想想也对,谁不贪那点吃的。
“放心吧,我买个生日蛋糕吧。”
“生日蛋糕是什么?”陆淮川再一次好奇了,他突然有些嫉妒,自己还没有吃过这样的东西呢,就被闻堰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