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煦你怎么回事啊,你现在怎么也学得跟京城里那帮人一样爱喝花酒了,怎么还玩金屋藏娇养外室了?”她醉了一些,皱着眉一开口就是酒气。
“让开。”他不想伸手去推,对面的人却一手撑在门上不让他走。
“不让,”她坚持,“我真的记不得咱们最后一次喝酒我做了什么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我都说错了不行吗?我那时候就是蠢嘛,你要是记恨我你打我骂我也行啊,别一脸跟我没关系的样子。”她嘟囔着。
言煦瞥了一眼墙角,额头上青筋凸起,沉声道:“我们出去说。”
“不,出去你又要甩掉我,”姜了算是被他躲怕了,一步不肯让,看他表情略有松动便一狠心抱了上去,“你送我那个人偶,是什么意思?”
“忘了。”
“人偶上有红纸,你想跟我提亲是不是?”她问。“不是,你松手。”
“可是我喜欢你,”她看着他缓和下来的神色,坚定说,“我想和你成亲,行吗?”
两相对视,她看到言煦的喉结动了动,正等着他开口。
“那个,”房间角落里传出一个声音,而后言瑜从墙角抱着自己的行李悄悄走出来,“我是不是,不该听啊?”
姜了愣了片刻,立刻松开言煦,一时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言煦冷着脸对言瑜说:“睡一晚明天赶紧回家。”而后就拉着姜了走了。
言瑜是因为实在受不了那些贵女来邀她聚会离家出走的,言煦才把她抓回来,这相邻的几间房子都是王府的,谁知道姜了是怎么跑出来的。
他把姜了拉回了她自己的住处,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抱住了手臂。
“放手。”“你今天去青楼干嘛了?”她问。
他发现不能跟喝醉的人纠缠,无奈说:“替手底下的人处理些事。”
看她死拉着不放手,言煦松了劲儿坐到一旁,默了片刻问:“还喜欢郑骁吗?”
她摇摇头,又说:“喜欢你。”
“这会儿又不是他哪儿都比我强了。”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出来一股酸味。
她皱眉,完全想不起她说过这话,只能硬着头皮答:“我瞎了眼。”
过了半晌,看到他对着她的半边侧脸,终于没憋住笑,嘴角微弯,在烛火里掩映出一片阴暗。
她抿着唇慢慢伸手抱住他,柔声问:“那,你还,还想和我……”
她轻轻亲了上去,对面的人没有拒绝,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软唇轻触,缠绵了一阵,呼吸渐重,他说了句“以后不许再喝那么多酒”,她点了头,大概以后也没什么能让她发愁难过的事了,也就不需要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