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楚川长臂收紧了她的纤腰,按着她的后脑勺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沈昭昭被吻的几乎喘不上气来,他手指一挑,轻巧的扯开她的衣衫,衣裙散落在水中,她仿佛一个剥了壳的鸡蛋,瞬间无处遁形。
沈昭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喘着气问他:“小叔,为什么你泡在热水池子里?”
上次沈昭昭中春毒的时候,是泡在冰冷的池子里的,一泡一个时辰,她还风寒了一个月。
这中了春毒,在热水池里难道不是更难受吗?
沈楚川吮
吸着她的耳垂,沙哑着声音呢喃着:“这种毒,就是要在热水里。”
他倒是不怕冷水泡,他怕他家小娇女一不小心又染了风寒,虽说如今入了春,冷水对她来说还是太凉了。
反正她也好糊弄。
沈昭昭果然信了,因为她觉得沈楚川就没有说过假话,如愿花他比她了解的多,那他说要泡热水,那肯定就是要泡热水的。
更重要的是,她现在根本没法清醒的去想这个。
沈楚川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延绵的吻下去,在她身上种下朵朵盛开的花,拨动着她悸动的心,她身躯微微颤抖。
沈昭昭有些害怕,但她一想到,沈楚川若是不尽快解毒,他就会死的。
她立即就有了勇气,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奋不顾身的迎合他。
太阳西斜,已经是近黄昏的时候了。
明德守在门外,站了这半天的功夫了,他连只苍蝇都没让飞进去。
海棠面无表情的问:“爷真的是中了如愿花的毒吗?”
“是。”
海棠冷飕飕的看向他:“如愿花的毒又猛又烈,真中了这个药,必须立刻解毒,等你跑去找夫人,再带着夫人跑回来,爷可能已经暴毙身亡了。”
明德:“······”
他有些心虚的避开了海棠的眼神,轻咳两声:“反正,主子说是中毒了。”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
海棠嘴角抽了抽,她是没想到,这位权势滔天万人敬仰的爷,还要用这种法子来骗······
可怜她家姑娘,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海棠眸光沉痛的看了一眼大门,心里为沈昭昭祈福。
此时屋内,散落了满地的衣衫,滴滴答答的水珠洒的满地都是。
大大的拨步床,还在咿呀作响。
沈昭昭面色潮 红的推了推沈楚川,声音虚弱:“毒,还没解吗?”
沈楚川眸中翻涌着欲
望,大手紧扣着她纤细的手指,按在了床上,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还没。”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屋内都没了光亮,沈昭昭再也忍不了了,抗拒的推开了他,背过身瘫在了床上,他再不解毒,她都要死了。
沈楚川总算是放过了她,随手捡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修长的腿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走到床边的香烛前,用火折子点燃了几盏灯。
借着幽若的光,便能看到沈昭昭娇弱的侧躺在床上,还在轻轻喘着,三千青丝散落在床上,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看着这样美好的画面,沈楚川舔了舔唇角,又有点悸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