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燕枥心情烦躁,没有吭声。
唐路白被他这副模样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燕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大家一起商量商量总比你自己憋着好。”
贺燕枥都要对这句话PTSD了。
宋子休和杜禹洲还吵着,他可不想再加个人进去。
见贺燕枥一言不发的离开,唐路白的心中疑惑。
进包厢后,看见宋子休和杜禹洲谁都不理谁,他更是一头雾水。
“我不就是晚来了一会?怎么你们就闹得这么僵硬,燕枥有事?”
“燕枥没有别的事情,估计就是不想在这待着了,还不是因为他,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杜禹洲觉得宋子休莫名其妙,平白无故就相信南乔就算了,还说那么多伤人的话,怎么看都不对劲。
“我说的都是实话,按照南乔的性格,她绝对不可能会说谎。”
在宋子休眼里,南乔就是最为善良的人,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种糟糕的事情。
“是是是,她不会说谎,那是我说谎行了吧?真不知道这个南乔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你觉得她善良到遮不住都不可能会说谎。”
杜禹洲翻了个白眼,认为宋子休这是魔怔了。
唐路白听的头疼,“有话好好说说,吵吵闹闹的算怎么回事?也不怕被人看见笑话。”
他坐在两人中间,仔细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燕枥在这喝闷酒,我们就问了一句,他告诉我们是南乔和陆小姐发生了冲突,两个人一个说推了,一个说没推,燕枥不知道该相信谁,所以来找我们帮忙做个判断。”
杜禹洲将事情的经过重复了一遍,心情颇为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