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我……”卫舒舒情绪激动的叫道。

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尖叫，“你又咬我，不要脸！”江悦山说道，音频里传出打人的声音，卫舒舒痛的尖叫声连连。

“听不听话？听不听话？”江悦山也处于失控状态，边打边质问。

“来，刀子给你，杀了她。”杰西唐说。

卫舒舒又尖叫了一声，声音越来越弱。

过了几分钟，江悦山说：“她死了，我们是不是太冲动了！”

“怕什么？对付让你恨的心痒痒的贱女人，就是要狠一点儿，等会儿看我怎么手刃姓许的，你把小卫抱到我卧室里去，我把客厅收拾收拾。免的被我最恨的人发现什么。”杰西唐叮嘱道。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许立妍的声音响起时，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起初很小恨沉闷，只听她说：“江悦山，这房子里怎么味道怪怪的？”

“你心理作用吧。”江悦山的声音同样沉闷，要放大分贝才能辨认出来。

“姓唐的，你又偷吃！”许立妍的声音稍微清晰了一点儿，应该是跨进了卧室，发现了什么？

“那又怎样？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小许，你要明白，你和我床上的任何一个女伴一样，不过是随时可以更换的人形玩偶。”杰西唐的声音要清楚多了。

“你起开，我打死这个贱女人！”许立妍声音也渐渐清晰了。

“怎么是她？这不是江悦山的女朋友吗？你们怎么这么乱？贱女人，起来！不要脸，勾引人家男朋友。”许立妍很生气。“啊！怎么这么多血？啊！快醒醒！姓唐的，你怎么跟死人谁在一起？”许立妍大叫道。

“演戏！你也快死了。”杰西唐阴森森的说，只听到一个人断气的声音。

“小江，收拾现场！”杰西唐的声音远远的吆喝。

“啊？许立妍这么快就没气了？你掐死了她？”江悦山惊恐的说。

“咱两半斤八两，你杀了卫舒舒。”杰西唐说。

“要不是你递过来那把水果刀，我最多胖揍她一顿。”江悦山说话的声音变小了。

“别废话了，快把尸体处理了。”杰西唐说道。

之后发生的一切，警官都知道了，手机里的录音变成了水管里哗哗的流水声，直到后来手机没电为止。这段录音出现在杰西唐和江悦山面前时，两人再也撒不出一句谎话。

最痛苦的还是两个失去女儿的父亲，他们无法面对两具高度腐烂的尸体，就是曾经两条鲜活的生命。

杰西唐和江悦山被带到看守所后，忙碌的日子稍微变得平静下来。

吴喻发觉，每天和林达民或者沐芷屏搭档出警，去处理辖区居民间的一些小纠纷，简直不要太幸福。

唯一不太好的是，黄欢欢偶尔会出现在沐芷屏身边。

程素兰也会打电话，追问吴喻和张嫱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