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村民们在这里讨论村西老祠堂昨晚发生的诡异事件,老村长顿时明白怎么回事儿。
他较忙上前,故意咳嗽了一声。
村民们一看老村长陈德全来了,顿时笑着打招呼:“村长,您老这么这是有事儿?”
“看您老这精神可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这也难怪,昨天咱们村那么闹腾,几乎全村的狗都在叫,能睡着的,心得多大?”
“村长,您知道怎么回事儿不?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老李头还说,村西老祠堂那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和对话,还有鬼火闪动呢,不会是闹鬼吧?”
“要不要找个法师来看看?咱们大家伙出钱,这事儿可马虎不得,要是真有事儿,让法师给做个法,大家伙心里也放心不是?”
听着村民们的话,老村长如老僧入定,叼着烟袋,半天不说一句话。
事情怎么回事儿,他心里最清楚,不过现在村里怀疑闹鬼,说明村里人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算是好事儿。
“三爷,您到是说句话呀,大家伙都看着您老呢!您老,一直都是我们村的主心骨,这事儿,您得拿个主意。”
“是呀,反正我是害怕,最好,能把那村西老祠堂拆了,看着就瘆人。”
“就是,不行就拆了吧,大家图个安生。”
听到村民们的话,老村长陈德全敲了敲烟灰,说道:“都瞎说什么?那有什么鬼怪?现在是21世纪,讲究的是科学,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儿,你们也信?”
顿时有村民不服:“村长,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呀!”
“是呀,三爷,您老昨天晚上难道没听见,村里的狗叫的可凶了,我在大洼村住过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全村的狗叫的这么凶。”
“可不光狗呢,我家的鸡鸭都闹腾的够呛,我还以为黄皮子进村了呢,出来,啥都没看见!”
“还有,村西老祠堂那边闹腾的最凶,老李头说他看见了鬼火,听到了声音呢,种种迹象表明,昨天晚上不太平。”
老村长陈德全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村民,不紧不慢的装着烟,说道:“昨天晚上,的确是闹腾,我听见了!那也不能证明是鬼怪,要说是山林走兽进村,还有可能。”
“这些年,咱们大洼村基本上不养牛羊了,就是养也都人工喂养,村里也都用上了煤炭,基本没啥乱砍乱伐,山林茂盛,这野兽也就多了,偶尔进个村,不是没有可能。”
“那也不能全村狗都叫呀!”立刻有村民反驳。
“咋就不能?你没听说过,村头的狗叫了,村里的狗全都叫了这句话?至于村西老祠堂,我觉得李老头的话不能信!”
“他一天跟个酒蒙子似的,哪天晚上不是醉醺醺的?半年前,他还跑到人家孙大嫂家睡了一晚上,害的人家夫妻两个大打一架,差点离婚。”
“一年前,他喝的醉醺醺,躺在河边儿,第二天被送回家去,非说自己看到了七仙女,还要跟他一起洗澡。还有更多的我就不说了,他的话你们都能信,让三爷说你们点什么好?”
“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危言耸听,不如去田里除除草,宣宣地,还能多增加点收成。”
听到老村长的话,村民们咯咯的笑起来。
老李头的话还的确缺乏可信度,像老村长陈德全列举出来的这种事儿,能细数一箩筐。
“村长,我们就是说说,您老认为不是,请法师这事儿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