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瘪嘴道:“故作神秘,不就是一个退休的江湖大佬吗?”
辉哥指着蒋凡道:“以貌取人,别看他相貌凶残,真是一个十分仗义的大哥,包括犯事进局子都是为了兄弟。
你自己想想,一个退隐的江湖人,与名声显赫的大头炳舅甥俩发生纠纷,能逼迫阿权跑路,就可以看出他的能量。
现在厚街的江湖人都尊称他为话事人,他所知道的事情,肯定比我们了解的多,只是他现在还不信任你,所以不愿意透露过多信息。”
蒋凡想到自己先前真轻视了面相凶残的老头,调侃道:“和事佬,东莞的江湖真把香港黑帮那一套搬过来了。”
辉哥揭露道:“在我面前不用藏着掖着,别用嬉皮笑脸来掩饰自己打眼。诚哥没有说实话,我怀疑阿权没有在惠州,但是诚哥肯定知道他在哪里。”
蒋凡怀疑道:“你怎么这么笃定。”
辉哥解释道:“如果他不知道阿权在哪里,就不会说惠州这个地方,你还不太了解他,明天我们去厚街登门拜访,愿不愿意说是他的事,礼节做到就行。
我们的工厂在厚街,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的事情,有他引荐,你可以认识更多有头有脸的人物。
要想真正立足发展,就必须与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
蒋凡听到辉哥这么说,接茬道:“既然诚哥是这样的风云人物,为什么会与大头炳为了一个大众舞厅起纠纷呢?
而且大众舞厅一般人打工人消遣的地方,他这样的人物,选择那样的地方来接待亲友,不是丢面子的事吗?”
辉哥看到蒋凡还不了解这些门道,带有考验的心思道:“你自己去想这事,我只能告诉你,他先说的那些话半真半假,而且谦虚的成分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