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心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可能是王苗苗现在的成就,也可能是蒋思思的离开,具体什么原因,真说不清楚。”
蒋凡摸了摸阿娟的额头道:“你没有发烧吧,忽然这么煽情,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阿娟荡开蒋凡的手,轻“哼”了一声,苦笑道:“上次拒绝你去市场,除了因为刚认识这个出手阔绰的南洋男人,主要原因是因为你,一是我不会做生意,别耽误你的发展。二是我现在的职业,不想被你轻视,更不想经常面对你,让自己伤心。”
现在除了酒店的收入,那个男人每月给我五千元,还让我住在泰安公寓,居住条件改变,挣的钱多了,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喜欢胡思乱想,偶尔还会想那个冷血的前夫,真是闲的没事。
住在泰安公寓,我认识了几个姐妹,从她们身上,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住在那个金丝笼里的女人,运气好点,青春一过就埋葬过去,带点钱回家找个不爱的男人嫁了,要么被包养的人遗弃,下一步就和我现在一样踏入风尘。
以前在酒店里,看到你只想到讨好,刚才看到你进来,忽然想和你说几句心里话,你不会怪罪吧。”
蒋凡摇了摇头道:“你怎么肯定她们以后结婚没有爱情?没有人包养,为什么一定要步入风尘?”
阿娟对迎宾楼女孩的人生分析,让蒋凡不解。
“人生可以重来,这是歌词里的屁话,泰安公寓的女孩多为二奶,钱没有从男人兜里捞到几个,却养出了娇小姐的脾性,这样的心态还愿意进厂吗?
不进厂又习惯了大手大脚,最便捷的挣钱方式,就是换种方式继续躺着。其实欢场中躺着和包养躺着,都是一个意思,只是她们自我感觉高贵一点罢了。
长期对没有感情的男人说爱,潜移默化,还有爱的能力吗?所以我们都没有经营爱情的能力。”
阿娟深刻地破解了另类人生,脸上看不出任何变化,好似给无关的人讲述与自己无关的故事,只是眼神有些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