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男人捂住口鼻痛苦地蹲了下去,支吾了几声,病房里的人都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
张春耕看到自己动手,蒋凡也没有招呼,再次扯住魁梧男人的头发,迫使他站起来后,怒道:“刚才你呜呜喳喳说的什么?现在再给老子重复一遍。”
蒋凡冷笑道:“挨了打说出的话,不用想就是在骂人。上次跑到我们舞厅去闹事那笔账还没算,现在还来充大爷。
他不是抱怨我拿了多赔偿吗?这里正好是医院,就让他就地住进来,我们把这六十万的赔偿全部用到他医疗费上,他应该就不会有意见了。”
病房里过于狭窄,伍文龙站在张春耕身后无法施展,伸手越过张春耕的肩膀,抓住魁梧男人的后领拖出了病房。
张春耕还没有过到瘾,赶紧跟了上去。
蒋凡大声道:“教训人找个安静的地方,别吓到这里的病人。”
为了一点口舌之争,他就大动干戈,心里却没有多少怨气,也并非鲁莽行事,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做出的决定。
目前,这么多江湖人都围绕在阿城身边,他这么做就是想敲山震虎,才能让一些江湖人消停下来,减少自己的压力。
昨天夜里,他本想拿陈二筒开刀,能被汪文羽轻松地拦住,除了汪文羽的颜面问题,他还考虑到如果起了纷争,处理问题的时间又会拖延。
清晨,看到伍文龙和张春耕来到医院,他又泛起这样的想法,轻视魁梧男人,把他当着透明人,还对阿奇热潮冷风说阿诚的不是,就是想挑起纠纷。
阿奇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伍文龙和张春耕已经把魁梧男人架出了住院部,才走到蒋凡身边道:“大爷,谢谢你前天放过我。”
蒋凡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冷声道:“那个杂种挨打,你怎么不帮忙呢?”
“诚哥。”阿奇刚说了一句诚哥,想到当着蒋凡的面尊称诚哥,蒋凡心里肯定不舒服,马上改口道:“阿诚吩咐我们前来的时候,叮嘱我们别节外生枝,阿军不听招呼,我也没有办法。况且我想帮忙,也没有这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