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友情在心里,不是一个形式,朋友之间不但需要理解,更需要懂得,我相信卓玛能理解朵朵。”
蒋凡听完汪文羽的声讨,心里的不满也平复下来,才发现梅朵已经泪流满脸,尴尬道:“梅朵,我为刚才的话道歉。”
汪文羽看到蒋凡已经道歉,也给他找台阶道:“朵朵知道你嘴巴贱,不会这么小气。”
梅朵轻声对汪文羽说了声“谢谢”,才从挎包里掏出一封信来,放在蒋凡的床头边道:“这是我在酒店里写给卓玛的信,请你帮忙转交给她,想对她的话都写在信里。”
“别生气了嘛,我已经道歉,能不能别在我面前用‘请’这个字。”蒋凡说完撇了一眼信封,看到是鼓鼓的,还伸手摸了一下,继续道:“这么厚一封,到底写的什么内容,你们不会是同志,全是写些肉麻的情话吧。”
汪文羽看到蒋凡想缓和尴尬,可平时利索的贱嘴也不利索了,开的玩笑也不好笑,圆场道:“朵朵不是外人,如果她真生气,我还在这里,她是不会让你转交信件的。”
梅朵擦干眼泪,转身和汪文羽来了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对蒋凡微笑道:“我性取向正常,没有同性恋这个爱好,信中我与卓玛有一个约定,但不是现在,如果她还认我这个闺蜜,我们肯定有相见的一天。”
蒋凡看到梅朵的心情已经稳定,再次解释道:“卓玛现在想做的事情,也是在帮我,我不希望任何人轻视她,所以才误解了你。”
梅朵点头道:“你我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她刚背叛友情的时候,我真的恨她,事情过后我才冷静下来,想起我们的过往,确定她不是一个见财起意的人,所以才想到寻找她。”
三人聊到黎明,汪文羽对梅朵道:“你助理离开之前叮嘱我,天亮之前你一定离开这里,可别误会我赶你啊!”
梅朵起身道:“你们两口子是什么人,我比一般人都了解,还用解释吗?相信我们能做一生一世的朋友。”
她戴上太阳帽和墨镜,武装以后才走出病房,汪文羽把她送到医院大门口,两人依依惜别。
梅朵目送汪文羽走进住院部,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