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追求和思想不同,他只想要一人,与那些他所见的一夫一妻的恩爱夫妻一样就足够了。
叶银禾心里是不信,却也点了点头。
“你快想一个,这府邸挂个新的匾额。”晏时隐催促她。
叶银禾扭头就走,说道:“王爷,且容我再想想可好?”
“也行,你想到什么都行的,我没意见。”
晏时隐迈步跟上。
三日后,原先的贤王府挂上了新的匾额。
“容府。”
晏时隐看着挂上去的匾额,说道:“我知道,你母亲姓容。”
叶银禾的生母叫容晚晴,听说是个女商人,只可惜红颜薄命,生叶银禾时难产去了。
叶银禾嗯了声:“王爷,当真可以挂这个匾额吗?”
“可以,对了,我还没去拜见过岳母呢,银禾,何时带我去见一见?”晏时隐问。
叶银禾眸色一亮,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晏时隐,心头跟着悸动几分来。
晏时隐真的很好,很好。
她垂眸时说道:“现在就去可好?”
“好。”
容氏葬在城外叶家的祖坟里,叶银禾带着晏时隐去祭拜,看着清扫过的墓碑,上头还有些燃着的香火蜡烛,显然有人刚祭拜过。
晏时隐亲自上香跪拜。
冷冰冰的墓碑,他却很认真的说道:“……小婿定会珍爱银禾一生,护她平安喜乐。”
叶银禾:“……”
人心到底不是石头做的,叶银禾心动了。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没说话,但眼睛总是落在晏时隐的身上。
晏时隐发现她的眼神,含笑说:“银禾是有话好说吗?”
叶银禾收回目光,摇头。
“王爷?”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晏时隐掀开车帘,车帘外一个身穿武德司衣服的男人对他抱拳施礼,说:“王爷,武大人有急事请王爷移步。”
晏时隐扭头对叶银禾说道:“银禾,你先回去。”
“王爷且去忙吧。”
晏时隐下马车,翻身上了护卫的马跟着武德司的人走了。
叶银禾径自回了王府。
晏时隐到了城外的一个村落前,看到武德司的武真。
武真上前施礼。
“王爷。”
“怎么回事?”晏时隐问,看向不远处盖着的许多白布。
死这么多人,这可是大案啊!
武真说道:“是土匪截杀。”
土匪?
这京城之外怎么会有土匪?
晏时隐看向武真,武真就将一物拿出来。
晏时隐看到面前的东西,皱眉。
“这是北匪?”
武真点头:“可这个时候,京城万不会出现北匪的,除非有人操控故意为之。”
北匪南下在京城外杀人,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