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应是。
很快太医来了,来的是李太医。
李太医先看了面色才把脉,半晌后在晏时隐和老太妃的目光中,李太医却犹豫了。
“如何?”晏时隐问。
李太医起身后退几步,拱手施礼:“微臣不能确定,瞧着像是……喜脉!”
老太妃和晏时隐眼眸同时一亮。
老太妃惊喜道:“真是喜脉?”
“微臣实在不能确定,王妃的脉象很弱,应该是月份还小所以不明显,或许再等半个月左右再行把脉确认。”李太医医术不差的,在妇科这方面更是太医院的一把手,他都不确定,倒也不用再去叫别的太医来把脉了。
老太妃喜色就收了几分,不过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李太医走后,老太妃对叶银禾道:“好孩子,你是近来才犯困的吗?”
叶银禾从震惊中回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其实不想有孕。
晏时隐看她神色就明白了,他每回都是在外,也知道她每回都有去盥室清洗。
两人都有在默默的避免有孕,怎么就怀上了呢?
司天监的继大人说的他们那个女儿,难道是这个时候来的?
晏时隐是很想有,可也不想叶银禾为难。
一时间两人情绪都不高涨,老太妃没瞧出来,只以为他们是要做爹娘了,头一回难免惊讶。
叶银禾就说:“太医还说不确定呢,儿媳觉得不是,前两日还……见红了。”
老太妃一愣。
那抹兴奋的劲儿就都散了。
“你们去赴宴吧,我累了。”老太妃说道。
叶银禾和晏时隐都顿了顿,只以为老太太这是伤心了呢。
“不是怪你们,只是这时辰当真不早了,继大人也说了,这孩子天定,该来的时候自然会来。”
他们这些做长辈的,着急也是无用。
叶银禾与晏时隐起身告退,两人除了慈宁宫后,晏时隐拉着叶银禾的手想说两句话,到后面还是忍住了。
回去再说。
锦华殿上,锦宣帝看着侧边的席位上还是空着的,今儿宴席的主角少不得晏时隐。
“叫人去慈宁宫催一催。”林皇后对旁边的嬷嬷说道。
嬷嬷应是,着人去了。
锦宣帝看向林皇后,心里怎么都觉得满意,这个皇后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他在想什么。
“陛下,如今我们得建城和巫河流域的疆土,只要把城墙建起,又有巫河做天然的壁障,乌斯人再难来侵犯我国疆土了。”丞相起身施礼说道。
这是大喜的事情,他们一众大臣已经对巫河流域一代的舆图进行商讨,如何去规划修建国防边境。
只要将国家的边境防御修建得更加坚不可摧,就能让大业疆土固若金汤,再难被侵略。
锦宣帝点头:“巫河流域便是其一天然壁障,不过丞相,今日只是欢庆,听歌赏舞喝酒,不谈国政公务。”
丞相有些熏熏然,闻言点头:“陛下所言,微臣必听,微臣喝酒……”
他端起酒杯敬锦宣帝。
锦宣帝摇头失笑,回他一杯。
这时,晏时隐和叶银禾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