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的脉象震断有误。
晏时隐微微颔首,李太医就走了。
叶银禾这会儿实在轻松了几分,她明明之前是见了红了,既然见红了又怎么可能有孕呢。
而且那些避孕的法子都用了,不可能会怀上。
棋就不下了,叶银禾回到卧房,坐在矮榻边上看着外面的竹林。
“银禾,你想什么时候有孩子与我说,想生的时候咱们再生。”晏时隐说道。
叶银禾看他一笑,神色中在没有以前的心事重重模样,是轻松的。
她说:“王爷,我们晚两年再说可好?”
“好。”晏时隐点头答应了。
夜里,晏时隐躺在床上,拉着叶银禾的手看着她青丝舞动,两人配合起来越发默契。
事了。
叶银禾去盥室清洗干净,出来给时晏时隐已经穿好里衣收拾干净,靠着软枕笑看着她。
“你这么瞧我做什么?”
“自然是爱看。”晏时隐说道。
他如今说这些话当真是信手捻来了,不像是常年在军中做主帅的,倒像是京城里那些油嘴滑舌的公子哥儿。
叶银禾嗔他一眼,拢着头发上了床榻,晏时隐伸手去搂她腰。
“唉,别闹了,该歇了。”
叶银禾压着他的手提醒,他若是腿上没有伤他要几回她都乐意,左右自己也是舒坦的。
可他现在伤着腿,总要她使劲儿就怪累的。
晏时隐还是抱着她在怀里,闻着她秀发的香味儿叹道:“看来得快些好起来才行。”
“你……”叶银禾脸色一红,呸了句:“色中饿鬼。”
晏时隐就挠她痒痒,叶银禾不得已投降。
“我累了,想睡。”叶银禾求饶。
晏时隐安抚的顺着她的头发,只觉得日子越发的好,甜甜蜜蜜的。
——
叶银禾没怀孕的消息只慈宁宫那边知道,锦宣帝和林皇后都没有声张,日子顺遂的又过去半个月。
晏时隐能走路了,只是需得撑着拐杖走得慢。
他能走路之后就闹腾起来,叶银禾去哪儿他便跟去哪儿,活脱脱个跟屁虫似的。
老太妃听了甚是欣慰,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子能有个知冷知热恩恩爱爱的女子已是幸事了。
然而这一日,锦宣帝却从一个内监的口中听说,叶银禾只有女儿命的消息。
这消息林皇后也听到了,心中是欢喜的。
皇帝子嗣艰难,除了太子之外,活着的皇子不足三个。
若是宗室子多的话,只怕要出现一些无法预料之事。尤其是晏时隐如今功高,随着他立下的功劳越发,那么追随他的人只会越多。
日后便是分了封地出去,也难保不会有异心。
当然,这话林皇后自不敢说出来。
而锦宣帝则忧愁于弟弟的子嗣传承,只有女儿如何传承?
他便问皇后,若是给弟弟的府里添人如何?
林皇后默了默,就说:“这宫中人的谣言自然也不是空穴来风,陛下关心秦王,只是内妇若无所处,要纳妾却也要等七年。若是七年之后,秦王妃未能给秦王诞下一儿半女,陛下再考虑也不迟。”
锦宣帝思考着。
林皇后又说:“而且,如今秦王与秦王妃恩爱得很,陛下这个时候给秦王府添人,可就是让小两口生怨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