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隐一听,当即就道:“把花都护好了送回去,刘伯,你带纸樘跟着葛总管去一趟御苑,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刘伯应是。
葛总管看到刘伯下来。
“如何?”
“王爷和王妃有事,就不见你了,这些花这就送回去。”刘伯说着,又问他花房怎么塌的。
到申时,叶银禾和晏时隐入宫去见老太妃,两人给她拜年,陪她闲聊用了晚饭才离开。
离开时,老太妃将一个匣子给叶银禾。
“这些给你。”叶银禾双手接过,匣子不大,但有些分量。
上了马车,叶银禾将匣子放在一旁。
晏时隐说道:“你打开看看。”
叶银禾看他想打开,就打开了。
马车里亮着灯笼,可打开时还是被一道光刺到了眼睛。
“夜明珠!”叶银禾惊呆了。
拿起来看着如鸡蛋大的夜明珠,她目瞪口呆。
真没大的夜明珠,听说是南照国进贡的,只此一枚。
“母妃给你,以后就是你的了。”晏时隐笑道。
叶银禾笑着合上匣子:“那是自然,母妃可喜欢我了。”
也是因为她真诚以待吧,虽……也有算计,可她也是基于别人对她迫害的前提下。
晏时隐握着她的手,想起的都是他昏迷不能动的那段时日,她对他的真诚照顾。
试问那个女子,能将自己的后半辈子赌在一个很可能不会醒来的人身上。
即便有身份,那般坦然真心照顾他的绝对找不到一个出来,叶银霜就是很好的例子。
晏时隐伸手把她抱在腿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银禾,我更喜欢你。”
叶银禾:“……”
这个男人,曾几何时,哪个只闻别人提起的秦王,这会儿抱着她尽说些甜言蜜语。
——
御苑的花房塌得有迹可循。
刘伯去了后也看到武德司的人在,武德司的人虽只去了两个,却很快在房梁上看到痕迹。
“是被人砸坏的。”
故意为之,毁了花,便是太子事儿办得不好,连游神节的花都护不住。
但这些事情自有太子去调查,他若是连陷害他的人都找不出来,做这个太子也是不长久的。
刘伯离开之后,晏时隐走回到屏风那边。
看叶银禾安安静静的坐在矮榻上,背上披着白狐裘锦缎大氅,盖着一双腿,白皙的脸蛋在烛光下甚是丰润。
“银禾,夜深,该歇了。”
他走过去,伸手把她拉了起来,扔了大氅就往卧榻去。
自打叶银禾说要个孩子,他便日夜勤耕,就希望让叶银禾怀上孩子。
肃王府里。
赵燕被人架着进了屋里,看到床榻上躺着的人,她试图让自己冷下脸来。
“不是说了三日后我自会上门吗?你们这样抓我来做什么?”赵燕冷声冷气的说道。
床榻边上坐着的陆雨歌面色并不好,扭头怒道:“他若是死了,就是你害死的,赵燕,你若是不能让他好起来,我便连同你的那些人,一个不留全杀了。”
“你他妈……”赵燕差点绷不住粗口,咬牙切齿道:“有病。”
陆雨歌还没说什么,旁边的嬷嬷已经上前一巴掌打在赵燕的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侮辱郡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