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愤怒冲撞,他只觉得脑子里像有钢针,插进去不停的搅。
心腹见状,连忙劝解:
“殿下,眼下最主要的是安稳度过这一次危急,好好的挽回圣心,不能再让皇上对殿下失望了。”
皇帝虽然上了年纪,可只要在位一日,就一日掌握着太子废立的命脉。
这段时日,太子频频被罚,以至于朝堂上拥护的官员,心思都有所动摇,不能再犯错了。
太子自然也分得清轻重缓急。
他沉沉的吸了口气,将所有的情绪压抑了下去。
“父皇的圣心自然要挽回,寒王府那边也不能放松。只不过,不能再将风波牵扯到孤的身上了。”
他要捍卫太子的威严,绝不允许楚寒霄踩到他的头上!
心腹觉得继续急切出手有所不妥,可看着太子猩红的眼睛,也不敢过多反驳。
“殿下可是有了对策?”
“孤要潜心抄写孝经,呈送给父皇,太子妃与孤夫妻齐眉,自然也要献上孝心才是。
让人给太子妃传话,每日跪经四个时辰,抄写与孤同样数目的孝经,呈送到皇祖母的面前。”
“是。”
寒王府。
慕云澜听着锐影的禀报,默默地推开了楚寒霄喂栗子的手。
“太子让太子妃每日跪经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也就是八个小时。
这个时候的跪经,可不只是嘴上说说,而是切切实实的要跪在地上,诵读经文。
明面上是表孝心,实际上是变样的体罚。
狠,却让人找不到错处。
慕云澜眯了眯眼睛,看向楚寒霄的目光带上了审视。
原本还以为二皇子英郡王有家暴史就够奇葩的了。
没想到这太子竟也有同样的爱好。
还是说,皇室的这些皇子们,多少都有点心理问题?
楚寒霄默默的将手中的栗子扔掉,换了一枚。
不能被自家王妃吃掉的栗子,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忽然,他察觉到慕云澜的目光,心中有些疑惑。
“云澜怎么这么看我?”
“楚寒霄,太子这番动作,你看了有什么感想?”
经过某王爷几日的死缠烂打,慕云澜终于改口叫了他名字。
楚寒霄略一思量,心中便有了头绪。
“怕是冲着我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