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小钰:“我傻,看了记不住。”
“那我记。”
“好。”
三人磨磨蹭蹭,待到了天色擦黑。
各自府上的下人催了三遍,她们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慕云澜看着马车渐渐远去,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
忽然,肩上一沉,厚实的狐裘披风盖了过来。
她回眸,正对上楚寒霄深邃的眸光。
“寒霄,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家小姐到的时候。”
“你一直等在楼下?”
“嗯。”
慕云澜握住他的手,果然一片冰凉。
“怎么不上去?”
天寒地冻,他也不怕冷。
楚寒霄垂下了眼眸。
他的睫毛不浓,却很长,轻轻的拢在墨色的眼眸中,一眨,便让他多了几分落寞的味道。
“云澜忙着接待客人,我这个做夫君的,当然要识趣一些了,否则,该让人嫌弃了。”
“那我岂不是要多谢夫君理解?”
“若是用美色酬谢的话,我就接受了。”
慕云澜耳根微红:
“怎么不美死你!”
两人笑闹片刻,乘坐马车回到王府。
秦管家好不容易扩建好库房,收拢好寒王妃和两位小主子的东西,便开始为安王纳侧妃准备贺礼。
正月二十,宜嫁娶。
一大早,刑部尚书府的下人就开始清扫街道,沿街赠送花生、喜糖,许多孩童跟随着刑家的下人奔跑,吉祥话不断,极为热闹。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讨论两日前的晒妆是如何惊人。
侧妃虽也是妾室,到底地位不同,能拥有一场自己的婚礼。
再加上皇上暗中默许,两人连嫁衣都是用的原本准备的正红色。
这嫁妆自然也没有过多的缩减,每人六十台,同一天过嫁妆,一百二十台走出了十里红妆的架势。
最前面的已经进入了安王府,后面的还在娘家没有动弹。
八宝和粥粥很是喜欢这样热闹的场面,穿上一身红跟着跑了过来,直接放了他们皇爷爷鸽子。
来到张灯结彩的安王府。
粥粥忽然晃了晃楚寒霄的手。
“爹爹,你和娘亲成亲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楚寒霄蓦然愣住。
他和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