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江南的盐政始终是个大问题,你前去江南,帮我和王爷盯着盐税。
我相信你,相信薛家人,同样也相信李公子的眼光。
你绝对不会和别人同流合污!”
薛玉京眼神中闪过激动之色。
“多谢王妃信任,薛某必定不会让王爷和王妃失望。”
他的全家都是毁在了盐税贪腐之上。
他怎么可能再去同流合污?
“你是薛家仅剩的一丝血脉,皇上给了薛家皇商的名头,你将会成为江南盐商的领头人。
除此之外,我还会把新的制盐方法交给你。
由你将其推广,加大食盐的产量,竭力地压低盐价,让老百姓人人都能吃得起、用得起。”
薛玉京双目微红,再次落下泪来。
“王妃,您……”
“怎么,没有信心做到?”
“不,不是,只是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担心一个人会做不好。”
“说的也是,江南新的盐运史已经定了,是刑部尚书的嫡子。
此人和刑部尚书一样为人刚正、大公无私,绝对能够很好的把控盐引、减少贪腐。
除此之外,我还要给你派遣个助手,他对江南盐业很有了解。
你们两个联手,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多谢王妃考虑周全,不知道这个人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是。”
薛玉京没有过多追问。
“王妃,季公子被处斩之后,我能不能……能不能给他收个尸,好好的办一场丧事?”
“这个问题,你自己决定的。”
死的是季亡,李逸淮还活着呢。
直接办丧事,也不知道晦不晦气。
“多谢王妃。”
三日后,季亡被处刑斩首。
薛玉京去收尸,抱着“季亡”的脑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慕云澜乐的看热闹,派了四名王府护卫前去帮忙。
他再护卫的帮助下,将“季亡”的脑袋和尸体拖了回去,装进了提前打造好的棺材里,一直运送到了城外的小尧山脚下。
到了山脚下,薛玉京打开棺材,看着“季亡”的脑袋跑到了肚子上,哭得更加凄惨了。
“公子,你这脑袋,我给你缝一缝吧?总得落个全尸。”
突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觉得应该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