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面无表情,眼神之中多了一丝郁结。
傅礼顿时明白了。
“看来是没有。殿下不知道,可寒王肯定知道了吧?”
太子眼神之中的郁结越发的深沉,终于没了耐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殿下,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了。
这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寒王异军崛起,直接抢占了您在朝堂之中的地位。
您仔细想想,一年前,您有我这个丞相支持,还掌控着六部之中的礼部、户部。
可现在呢,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奏报,皇上甚至都没有给您看一眼。
您虽然占着太子的名头,可实际上,半点都比不上寒王了。”
太子的神色无比的难看,眼神之中集聚着怒火。
傅礼看着他这番模样,便知道自己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殿下,我不是要戳你的痛处,而是一心一意都在为殿下着想。”
“你?”太子冷笑一声,“你为孤着想有什么用?你还是丞相的时候,就被寒王和寒王妃压着打,如今不过是个阶下囚!”
“殿下,您还记得我的兄长傅渊吗?”
“自然记得,那可是不逊色于陆鹤年的大将。他不是早已经牺牲在战场上了吗?你提他做什么?”
“如果我告诉殿下,傅渊还活着,而且不日即将抵达京城呢?”
“什么?不可能!”
“我的兄长没有死,他只是在战场上身受重伤,跌落山崖而失去了记忆。
幸好被百越的长公主所救,如今已经成为长公主的驸马,而且手握兵权。
那封八百里加急的奏报,就是因为他要回来了!”
太子眼神颤动,各种思绪一瞬间涌上心头。
半晌,他看向傅礼的视线,凝聚了满满的审视。
“你这个时候找到我,是想要孤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