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传十,十传百,这种非自然力量的说法都传了这么远,是我没想到的。
“为什么说是冤魂?谢易生前和赵珑是什么关系。”我还是强作镇定。
“谢易抢了赵珑创作的音乐作曲,还把曲子拿去参加市内的比赛,据说还拿了奖。”张慕突然来了火气,愤愤不平地说。
“然后没多久赵珑就自杀了,据说那是她多年的心血啊,就这样被那个王八犊子抢了。”欧阳乐接着说,“她一定是受不了打击才自杀的。”双手撰紧了拳头,仿佛要把那个已死的谢易从地狱里揪回来然后让他饱受恶拳。
“平时这个谢易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印象吗?”韦空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冒出一句。
“就是个傻缺富二代,整天游山玩水没事找事。前两天他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出去开泳池派对,听说那个泳池里的水都是啤酒灌的。”欧阳乐没好气地说,眼睛里却写着嫉妒。
我和韦空点点头,看来和校方老师所说无异。
“10月12日晚,你们在干什么?”从语气上看,这俩货看着也是挺鄙视谢易的。
“那晚我们在对面的网吧打游戏。”属实,何况网吧有摄像头,如果他们撒谎基本是跑不了的。
之所以会怀疑这些调查对象会撒谎,并不是因为其一定有主观能动性上的撒谎动机,而是在调查过程中,调查对象往往会因为自己的隐私,情绪等问题而减少“汇报量”。这是需要观察的问题,也是难免的,常有的事。
“这是我的名片,”我掏出了名片递给他们俩人,“如果还有什么和案情有关的遗漏可以找我,另外,无论你们是从哪里知道的与谢易死情有关的信息,请不要当真,更不要告知其他人,目前我们还没有确定嫌疑犯,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尽量把话说得客气些,免得让这些小崽子对我们产生抵触情绪。
上了警车,韦空问我:“接下来去哪?”脸上可没好气,估计也是对警局的保密工作不满意吧。
“去谢易家看看吧,就当是作个家访吧。”我点上一根烟,叹了一口气。
就在警车发动来了一刹那,黄哥来了电话:
“赶紧回警局,出大事了,谢易的尸体出大事了!”电话那头传来黄队长急切的大吼声。
“什么?”我和韦空诧异地异口同声道。
“立刻回来,谢易的尸体出问题了,监控里有东西!”
这下子我和韦空彻底慌了,火速赶到法医部之后,碰面了黄哥。
“赶紧去法医楼看看!”黄哥大声指挥着我和韦空。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我意识到游戏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