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可能有,我们都是全托的。”
...
问了些走流程的话,然后确定这个班主任是没有什么用了。
我记得韦空一直有个记笔记的习惯,据说是可以增强自己对于案情的理解,然而每次对于类似“案发当晚你在哪”“你和死者有过节吗”这些问题,韦空通常省略不记,因为即使案发当晚没有不在场证明也会有证明,警局里有些案子总是草草了之,替死鬼很多,冤案很多,这种背景下所以这些问题永远没有真实答案。
走之前门口保安叫住了我俩,“你们两个找赵珑吗?”
校区并不大,操场到门口也就几步路的距离,想必这位保安大爷也应该是听到了我们的交谈。
“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她对于学校可没有我清楚,”老大爷眼睛里发亮,“赵珑以前是校花来的,我认识的,她高二快结束时开始就经常上外面一些人的车。”
记得如此清楚?
“能把一些细节告诉我们吗?”
“大概就是三年前吧,赵珑天天提着个黑箱子进出学校,我和她熟,也没拦着,问她是什么,就说是什么,什么琴来着,反正就是乐器,然后带着乐器上了别人的车,我记得那个人,挺年轻的,长得一般般,反正就还行吧。”
“是这个人吗?”我拿出谢易的照片。
“对!”老大爷指着照片,“就是这小子!”
“您和这位叫赵珑的学生熟吗?”
“还行吧,”老大爷看起来对于和年轻女孩打交道很自豪,“认识,她人挺开朗的,什么都愿意做,很热情。”
“那她在这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被人欺负什么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老大爷不好意思道:“她也不是什么都和我说的。反正她是个好孩子,热情又开朗,哈哈...”大爷笑起来真是有一种爽朗的引力。
...
离开曾市区,已经是十一点半,准备前往星空集团问问什么别的,总之今天比昨天似乎顺利了不少,肩头的重量似乎也少了不少。
“你觉得那个曾丽怎么样?”李淇系上安全带。
“你觉得她有什么问题吗?”
“我真的觉得她是一个很有问题的人,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点。”李淇扣着指甲,像是个不服输的小屁孩。
“此话怎讲?”女人这种生物也是另类。
“她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时不时左摆,左摆撒谎,右摆思考。但是不像是在撒谎,而且也好像已经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了。”
“你的意思是?”
“她心里有鬼,她听到赵珑死讯的时候,那个悲伤的表情是作出来的,一定是,她当时的语气更像是一种,也不能说是幸灾乐祸,反正就是一种嘲讽的形式,就是觉得她很看不起赵珑。不许反驳,女人的直觉在这里。”赵珑看我要反驳她,立刻把手指堵在我嘴边,像是要止住我的话。
可也还真别说,这个直觉也算是破案的一种工具吧,想想也是可笑。
抵达星空集团,找到我们在星空里唯一的熟人白晴,我们决定从公司的几位大股东和公司高管开始第二波的调查,但股东大会正在召开,我们也只好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