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时我还有什么话要事，那就是大力拥抱这个戴着金丝眼镜满口骚腔的人妖若畜然后对着他一顿狂亲，但我正常的性取向让我没有这样做。

经理满脸狐疑地看着他面前这个双眼充满慷慨和热情穿着实用性极强的皮夹克的男人，他一定在想我是不是有精神疾病，但我还真TM就给了他一个拥抱，“感谢你的配合！”我掏出我的明信片然后塞进了他的手中，“任何信息都会变得非常有用！”

...

楼下警车，电话那头的韦空对着我一顿夸，“但是，这个事情，要我来做，跨区域调查我觉得我更适合。”

也确实，无论从资历还是从技能上看，韦空都更适合做一些高难度的挑战，“那么换我去星空，真是不该啊，千算万算没算到，白简这个名字会在这里再会。”

“是啊，真是扑街！”韦空挂断电话，屏幕又弹出了李淇的大拇指短信，意思是干得漂亮。

驾车，无论是韩伟明还是郑华，白晴也好康然也好，必须张嘴！

随手便拨通了康然的电话，对方秒通，“康经理现在是否有空？”

“有的有的！江警官...？”

“酒吧见，就你开的那家。”

扭钥匙，踩油门，喜气洋洋。

...

酒吧内，又是上好的清酒。我倒不担心有人查我酒驾之类的。

此时已是下班时刻，我有点担心韦空的行程，但他应该不会傻到去海关，也无妨。倒是不怀疑他的信息收集能力，只是觉得港澳地区来说，信息搜索会变得长远一些。

无数个公文包随手甩在古风的桌子上，西装随即靠在吧台椅上抽起了烟，直到菜单被送到眼镜前，手表从来不去亲吻钱包。

“江警官前来，该不会只是来喝酒吧？”康然将酒杯反复清洗，手法像是日本电视剧里的手艺。

“不，我这趟来...”

“唉，您别说了，真别说了，日子真苦，”康然分别倒酒，“我彻底不在了，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了...”

“不，您还知道些事情，‘郑华’这个名字，该记得？”

“啊，我记得...这个项目，我不是负责人，但我也知道些东西...”康然将清酒反复摇晃，“我想想...当时集团是有些不好的开销的...我想您应该也了解一些了...我这里也不藏着掖着了，任何企业光鲜亮丽的背后都必然会有一段不光彩的历史...”

“我理解，我都理解...”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了集团注定毁灭！所有的黑暗终将被铲除，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我想，如果我能帮你，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理解康然的意思，企业的成长中的黑暗面，如果涉及违法犯罪层面，在濒临崩溃之时，有些人...就会想着，提前功过相抵。就比如说康然。

唉，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

“你只管说，没人会管棋子。”我把话说得尽量明白，但看起来还是十分不靠谱。

“那好，”康然也明白我心里在想什么，“星空集团最早的时候，经济能力是远远不足以支付客家的需求的，有时候，如果吸引不到资金，星空的风格，就会硬抢！那副仁慈的模样不过是一套伪装！卸掉伪装的恶魔才是星空本来的面貌！可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