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最紧张的,从过去十天的规律上来说,得是这帮鸟人,他们一面要保护自己尽量避免被厉鬼索命,另一面他们还得担心警队对他们的调查,甚至为了避免和警队接触,他们可能会对我们的保护有抵触——逃得更远。
所以,回到第一天的问题,到底有没有他娘的作案动机?
如果凶手真的是赵珑,又或者说是站在赵珑与谢易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的,那么作案动机会不会是那CD?
但是,从杀人逻辑和案发顺序来看,我甚至觉得这可能只是冰山一角——教堂事件也许压根就不值几个钱,那只是利利逊的一点恶趣味罢了?
我暂时还找不到其他人,特别是这些大人物与赵珑谢易之间的更多的关系。
即便如此,我也有一个预判——那会是一个不测之渊。
我迅速在郑华地产与李淇汇合,发现这里在两日之间撤空。
“你今天怎么样?”我问。
“做点该做的,既是分内之事,也是我们的需要,”李淇耸耸肩,“尽量获得星空的认可和信任目前看也很重要,倒是你,今天迟到地有点厉害!”
“对不起对不起,睡过头了,今天中午请你吃好吃的,你看行不?”
“真的吗?!”李淇的眼睛忽然开始发光,“那我可要狮子大开口了!”
...
虽说没有特别明确的关系确定,但我得说李淇和我之间的关系的确走得很近。
那么,六个小时前的事,就必须尘封了。
...
也不知到底该去哪好,于是便起身准备回总部,一来是想通过网络更加精确地确定郑华的位置;二来是想看看凯明的情绪是否稳定,是否能继续配合调查;三来就是想着如何处理拉斐尔的真相。
对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人来说,拉斐尔的真相都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一旦公之于众,未来最少二十年内卫生部都会丧失民信。对我们更不利的是,需要承担责任的那个人,死得也早,这样公众情绪就更难处理。
不过最少对于郑华的位置来说,李淇似乎很有自信:“他不会离开这座城市的,最少现在不会,我们应该借机看看他能跑去哪。”
“也许是一些我们喜闻乐见的地方,再发生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我笑嘻了。
但我这里说的喜闻乐见,应该是不包括那厉鬼的索命。
生命本身,的确是高昂的价格。
罪恶本身,也应该交给法律来审判而不是私刑的滥用。
阳光穿破了雷雨云,我伸手去触碰那光芒,它从不退缺。
“江信,”李淇靠在车窗边,“天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