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当时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贾悟奇嘴巴抽风吐恶气地说,“最少和我在南石的别墅里看到的不一样,那一天,他一定是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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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得伤痛,我和李淇立即驾车归队,路上我找出当年相关地方电视台上的相关新闻栏目,果然有着我的前辈的好英姿。
“别查那新闻了,”李淇打着方向盘,“查查队内的档案资料,我们现在立即需要受害者的信息,可能名字就够了也说不准。”
“为什么?”
“我最怕的不过是,”李淇在十字路口前刹车,“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子,这个圈子里的腐败与斗争造就了如今的混乱。”
“那不是更好吗?”我一边打开笔记本连接刚上班白羽,“这样缩小了调查的范围。”
“刘宝红在《供应链执行》的专栏里讲过,”李淇一边对着后视镜理了理一夜没整理的造型,“越是封闭的企业,管理能力一定越薄弱。这也是为什么体制干部们一直以来都比企业高管们更容易腐败——同理,如果这里存在一个以谢震为核心的长期以来对外密不透风的圈子,那么这里内部的腐败与混乱一定更加难以调查,甚至一旦内部的腐败问题严重达到一个质变的时候,涉及到的外部问题也将变多,这时候我们的调查工作也一定会受到限制。”
韦空不在的日子,听了李淇的几番话,好像头脑变得比以前智慧了一般?
“可能是删档了!”我合上笔记本,“那段时间并没能查找到相关信息!天杀的,警队内部的贪腐!”
李淇将车子在路边停靠,又是一漫长的思考。
如果警队内并不能查找到慕容景相关的信息的话,那么此刻也没有什么归队的必要了。
但那位受害者的信息,是此刻必要获得的钥匙,如果不能,那么就等于线又断了。
“当地派出所...”我正想说,但是忽然想到如果我们这边都删档了,南石那块怕不是更加腐败,毕竟那就是个鼠窝。
时间过于久远,谁他妈还能搞得到!?
“去找张缘,”李淇说,“死马当活马医了。”
“狗日的,你确定这能行?都是一屋的人,这一去除了会打草惊蛇我想不到别的结果!”
“当时的张缘估摸着也就是23—24岁,据贾悟奇所说也确实对生活的现状有所不满。”
“一个拜金女罢了...”
“你错了,”李淇发动车子,已经决定出发,“社会的风气的确是这么回事,但是在十年前,特别是暂处那个年纪的女人心里,往往并不会如你想的那样——多半是些有些爱慕虚荣的傻子。”
“那我要多问几句,”出发就出发吧,“为什么十年以来司马老贼始终不抛弃张缘,这样条件的男人应当夜夜换新娘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