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简易却又精巧的设计——这荒诞离奇的人物关系啊！

因为袭警的缘故，我们还是发布了悬赏通缉令，打算全省搜捕杨度张缘两人。

畜生配婊子，真是天造地设！

“再看看这个狗，”秦牧没理会我的操作，“这份女性的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我给她记上样本，以便以后你几个追踪张缘。”

“没什么问题我先撤了。”贾悟奇提供的信息可还没有彻底研究。

“慢着！”秦牧喝住我，“你刚才与杨度打斗的时候，有没有观察过杨度的手指？”

“应该是又细又长？”我回想杨度下楼与张缘拥吻时，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你刚才发悬赏的时候，”秦牧离开工作台，将手套扔到垃圾袋里，“我就刚才，冒出了一个点子！你说这杨度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住在车陂了，怎么可能一次医院都没去过呢？去过就该有备案不是吗！”

“是啊，”我嘀咕，“哪有不去医院的人啊！特别是这帮神仙人！”

“所以我在想，或许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想有备案记录，你说这可能吗？”秦牧拉着我，是回组的方向。

“你说的是，疾病？”

“比如说艾滋病这种，”秦牧边走边耸耸肩，“一旦病人发现自己有HIV，并且不是什么脑瘫，就应该减少对外接触，特别是医院接触，除了省疾控发药，那确实不一样。”

“也有可能是其他。”我不懂医学，但我明白HIV只是个例子，张缘不可能和艾滋病人上床，哪怕是带这个套也绝对恶心。

“很奇怪，我没有发现他有任何相关的血液病或者其他，相反好像，还比较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