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认为昏迷了许多天,极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确是无法产生食欲的,但一样会死。所以需要。
这不是理由。
或许不如换个角度——我的根源里,就是恶人。是一个只要遇到危险,便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地保全自己的,自利的,可恶的老鼠。
有些不敢想象,也不愿意想象,甚至此时,脑海里都没有了工作与复仇的影子,只能想得到,我还有个家,家里有只猫。手里握着安全,可能会被戳窜的安全。
这一切到底关我什么事啊!我无非就是个中学成绩不咋地被骗去警校的普通人啊。阴差阳错间做了这份差事,但从未有过真正的责任感,倒是在危险面前经常被击倒。
我捏了捏新的证件和手机,这事警监们临时为我搓出来的。
除此之外,我没有收到任何来自上级的体贴,好像我也不过是个棋子,可以立功,也可以牺牲。
这些情绪上的东西,我不能和任何人说,甚至包括韦空或者秦牧。
没人会同情我,但如果此时我没有展现出复仇的怒火的话,他们反而会对我有十分的鄙视,就像看一个懦夫。
这夏耘路一趟下来,身上真正受到的伤其实不如沙湾那一趟,那回是,真正的大出血,险些毙命。
但是心里真的有个坎一般。
“对了,“李淇说道,”因为星空那边被盗的保险柜现场没有相关特征,暂时没有并案。可以暂时把这事放一边。“
“我们总把线索寄托在凶手留的车尾灯上,而不是正经八百的锁定,再这样下去我们只会被玩弄。“我多么不安。
“因为,有一天我们如果真的抓到了她的车尾灯,或许这个灯就不愿意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