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淇走进来,随手关门的瞬间我看到目瞪口呆的李建在门外不知所措。
李淇也开始比手势,也像是排练过的那般。
她俩整齐地给出回应。
我明白了。
“这是手语?”我问李淇。
“嗯,看样子她们两个是残疾人。”李淇坐下,但她没让我走。
审讯也有报告要写,李淇同时做审讯工作和翻译工作,我做好笔记就完事。
“你们知道彼此的存在是什么吗?”李淇问。
“我们知道。”这个我也看得懂,她俩点头了。
“你们,是克隆出来的吗?”好家伙,真能问啊。
“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是什么地方?”
“一个大的黑铁罐头。大约是...十年前...但是他们告诉我,我今年27岁了。”左边那位先发言。
“被关在小黑屋里面。受尽折磨。”右边那位将衣服拉开,里面是道道疤痕。
果然和我同龄。
满27虚28,差不多这回事吧!我是这么看我的年纪的——其实我连27都没满。
但是这数字明显不对啊!10年前出生,现在你俩就27了?
我和李淇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得出了结论:她是本体。
“你在地下做什么?”李淇接着问左边。
“吃饭睡觉生活,然后定时坐车去讲童话故事。”
“‘讲’?童话?”
我在证物箱中还真找到了一本童话书,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一同发现的。
“给谁讲,去哪讲?”李淇接着问没疤的那位。
但我察觉到右边那位先露出了惊恐之色。
很明显这和问一个哑巴的名字一样无趣,所以我将目前收集到的有关案件的嫌疑人或者线索人的照片统统都放在桌上,让她去挑,看看能不能挑出个所以然来?
小食指伸向利利逊,右边的伤疤女孩忽然坐在地上放声痛哭,像是挨了一记雷击。
看样子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