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做到这样般的,无处不在!
无论是在谁的背后,总有他的指点,他就是——恐惧的支配者。
当谢震二字从白简口中脱出时,我得说我的毛孔好像都竖起来了,就好像早就知道会有这个名字的出现一般,又好像从未期待过他的降临,但是他总是出现在每个人的口中。有的人被他逼到家破人亡,有的人被他引入黑暗的深渊,有的人成为了复仇的死神。
他不在了,他无处不在;
“谢震,那个天杀的,他神通广大的!”时到今日,白简好像依然没有摆脱对谢震的恐惧,提到他时依然颤抖——我能想象,以往的日子里,白简也是这样颤抖的。
但是,那个时候,白易刚生或者还在董莉肚子里,按理来说,谢震还没有这么强大。
但从海港那边的人的口述推断,这时的谢震不乏一些地头蛇一般的黑恶势力在手上。
能有这么深入吗?甚至到了一些村镇级的机关单位里?这已经是非常厚实的基础了。
星空不是一天建成的。
...
谢震当时手上有一支施工队的指挥权,表示随时可以挖出村书记的尸体,尸体一出来,白简或者黄一行,都要嗝屁!
于是乎,黄一行成了谢震的傀儡,御用打手。星空资本的原始积累中,黄一行有原始功劳。
“那白简,他管你要了什么?”李淇犀利地问。
“他...管我要我老婆...”白简突然间发了疯一般,气急败坏,上蹿下跳,将屋里搞得鸡飞狗跳,各种文件飞落在空中,我和韦空用了好大劲才将这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按好。
谢震看上了美丽的董莉,即使是在怀白易的时候,他就没少和她苟且。
白简心里觉得痛苦,但是没有办法,人是他指使杀的;
话又说回来,之所以杀人,还得是因为白简嫉恶如仇,想帮村里的老百姓快速实现村村通,想让董莉幸福。
好像都是自找的,都怪自己。
谢震乐于欺辱白简,总是有事无事地提起董莉的事,让白简恨地牙痒痒。
但又有什么办法,日子还得照过。
只是想不到,白易原来这么早就与谢震有这么高强度的接触,早到在他出生前。
直到有一天,好像是十几二十年前左右,谢震好像是要教训个什么住在城中村的一家人,黄一行自然是在队伍之中,而为了加强其对白简的控制,白简也受邀在内。
“好像那天...正好是那小子高考的当天...”白简含含糊糊地...“还要了他妈三根指头...”
“什么!?”这不是——凯明那天在玥本酒吧里讲的事吗?莫非这就是黄一行的真相?
“黄一行当时是不是伸了刀子在那个学生的嘴里?”李淇跟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