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天台,她还是那一袭白色素衣。
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她背对着我,站在天台的边缘——看着像是要跳楼一样。
细雨漾漾,微风吹得我舒服甚至好想放松警惕,真是奇妙的感觉。
但我不敢移动我的枪口,始终对准那个有些模糊的背影。
“呜呜...呵呵呵...”哭声突然转成笑声,“你真的可笑啊...”
小雨滴答在我的枪管上,我始终静止。
9mm的子弹,正常人一枪就得去见马克思,但我面对的是赵珑...我甚至对我这整整一梭子子弹都没什么信心。
我和她就这样静止着,东风迎面袭来,吹得我一脸雨,但可不敢眨巴眼睛...
“江信,”她知道我的名字,不奇怪,“你已经逼死了白晴了,该收手了。”
什么?
我逼死的?
这是什么屁话!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傻逼都看得出来,“白晴是因为知道了星空的秘密而死的。”
“你不对!”那白色的背影从来没有这样像个人一样和我说过话,“难道不是星空谋杀的她吗?”
这...
怎么前后逻辑这么矛盾呢?
难道,不就是吗?为什么刚刚还问我逼死了她?
她说这话也不像自己干的要栽赃星空,不然也就没必要和我扯是吗?
而且她对于自己威慑力的建立,可以说向来是丧心病狂的,巴不得别人知道她干了什么大事。
知道秘密而死?
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