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跑向为她女儿伸冤也说不定。
黑夜的路那么长,是什么支撑着这个被注射了硫喷妥钠的女人的身体?
两条腿终究跑不过四个轮子,被撞到的蒋晴瘫在地上,但依然喘着粗气——她的坚强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们在富华路的监控里看到,那辆黑色SUV的后排,陈福德缓缓摇下车窗,对着蒋晴就是一口唾沫。
蒋晴无力颤抖地挥着手,不知道在比着什么,嘴里嚷嚷着说不出话,只能像个孩童一样骂咧——对于一个聋哑人来说,此时她甚至没有表达自己愤怒的能力。
蒋晴被拖拽上车,像一滩软泥。
李淇捂着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随后,便是火葬场这边的事了。
经过调查和徐旭强的招供。
徐旭强,利文还有姜断,三人不是头一天干这个事了——他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产业化惯犯。
徐旭强接过一些“订单”,去用职业之便杀掉一些人。
烧成灰,甚至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她的器官材料运输方向找到了,”陈泽辉拿了一批文件过来,“运输的目标地点是——志康药业。”
“卢义的公司。”李淇叹了一声。
“器官匹配资料,还能查吗?”我问。
“如果可以查到,就可以查到是谁占用了这个器官,谁害死了蒋晴。”李淇回道。
“我们可以现在就去拘他妈的陈福德,”我说,“但在这之前,我要把事情问个清楚。”
我冲进小黑屋,压着徐旭强,问他:
“你们把谢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