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旁的了。”
秦湘玉摇了摇头,确实没旁的了。
然后秦执就开始冷笑。
她有些不明所以:“您就算外面受了旁人的气儿,也别往我身上发不是。”
她故作佯怒。
“在旁人身上受气。”
他盯着她,除了她,旁人又怎知该如何气他。
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秦执懒得理她。
秦湘玉只当他在发神经,进了房中自顾自的拿了杂记,坐在榻上就开始读,免得和秦执说话一言不对又惹怒了他。
秦执嘭的一声把茶杯搁在桌案上。
秦湘玉眼皮子都没抬。
索性这点事儿,秦执不会真的与他生气。
等到了二更天过半的时候,秦湘玉准备歇下了,对秦执开口:“您今晚,不回去了?”
秦执瞧她一眼,“你不跟我一同回去?”
“早前我是在您那儿养伤,现如今,伤好了还在您那儿像什么话。届时旁人如何说我与您?”她无辜的开口,“再怎么也要名义上过了才能祝您院中不是。不然旁人都能戳着脊梁骨骂我。”
“养伤?”也就她能自欺欺人,旁人如何说,都在他那院子住了大半个月了还能怎么说,现在假正经起来了。
虽然她们确实什么都没发生,可旁人眼中又能干净到哪儿去!
“难道不是养伤吗?”
她确确的是在养伤呀。
这话说得秦执哑口无言。
他看了她一眼,撩袍起身,朝着黑夜中行去。
珍珠颇有眼色的没有去挑衅汪他一路,只嗷呜嗷呜欢快叫了几声,然后乖乖的在秦湘玉脚边蹲了下来。
见它可爱的样子,秦湘玉忍不住揉了揉它的脑袋。
丁香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小姐,您不去瞧瞧?大爷今日来等了您将近一个时辰,奴婢本来都以为他要发怒,可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生气。
只不过大爷走的时候,脸色可不太好。
“瞧什么,不去。”
难不成真要和他继续回去睡一个榻上?
她的伤差不多好了,再待下去,真要出事儿。
秦湘玉从丁香手上接过热帕子覆在脸上,被热气包裹着,心情别提多舒畅了。
不过也是奇了,秦执竟然能忍到现在还不对她动手。
男人看上女人,无非就那么点子事儿。
她脑中有个荒唐的念头闪过。
难道秦执、、、
他不行!
几乎是瞬间,她掀下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