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最坏最坏的可能性不能归家,她总不能一辈子呆在秦执身边。
她可以与他装一时,却装不了一辈子。
秦执唇角弯了弯,连嗓音都变换得轻佻自如:“可还不是下落不明了吗?”
“说不定,你那表哥,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外面给他传闻过于厉害。”
“你胡说。我表哥那是真材实料。”这句话却是有水分的。
就是反射条件的觉得她应该维护秦执形象,而非真心实意。
毕竟,她要在秦执面前洗白自己。
而现在他以为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就是最好的时机。
“哦,此话怎讲。”他像饶有些兴致等着她开口。
秦湘玉愣在原地。
她厌恶不喜他。
对她来说,他是个人渣。
至于其他。
她对秦执所知甚少。
她也从不愿意去了解他。
唯独改变印象的只言片语,都是从与他谈论或是在他书房间或的几句话中所知的。
兴许,秦执对她来说,是个暴徒,可也许对一部分人来说,他确实是他们的英雄。
她不了解他的事,所以只知片面,不会去轻语置评。
她这人就是这样,不会以偏概全。
一意孤行的认定某一个人是一定的好人或坏人。
人性中本就包含善恶两部分。
在不同的人眼中看到的视角完全不同。
她抿了抿唇,竟不知如何说。
秦执对她委实劣迹斑斑,至于他的其他,她了解甚少。
他唇角微勾,有轻嗤之意:“你瞧,你都说不出。如何说你对你表哥真心实意?”
他抬起她的下巴,言语轻佻:“不若,你当真跟了我。”
她打开他的手,“你今日对我之事,我不会与我表哥讲,毕竟我欠了三爷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