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两点之间,距离太远,中途又没有借力之地,单单只靠绳索,借了几次力,但还不够,过去时,胸膛狠狠的撞在石壁上,早些日子病未痊愈的箭伤正好磕在一凸起的石峰上,狠狠的刺入了皮肉。
秦执哼了一声。
随即拧眉看向伤处。
有殷殷血迹顺着右肩胛的衣物浸透开来。
他右手用力攥紧绳子,左手将狐狸甩上去。
缓了一口气,这才借左手之力,将肩胛与石峰分开,好几次,他都差点握不住绳索。
幸而早前他牢牢的将绳索拴在了手臂上。
他笑了声,竟没料到差点栽在了这小畜生手上。
秦执用了点时间从悬崖下爬了上来。
上来时,那狐狸还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秦执捡起了狐狸,放在马背上的猎物兜中。
准备策马回去时,山林中忽然亮起了火光。
月薄星稀,这些火光,就显得尤为亮堂。
坐下的马有些焦躁不安的轻甩马蹄,秦执拍了拍马鬓以示安抚。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正在叫他。
秦执叱了一声马,骏马就甩着马蹄子往那群人奔去。
那群人见到秦执,皆下马跪下:“主子爷,属下来迟。”
秦执倒未说什么,今日本就是他有意为之,再者说,也没什么事情。
“主子爷,您的伤?”
秦执瞧了一眼,“先回去再说。”
那人将他把众人都围在山脚下的事情与秦执说了。
秦执淡淡嗯了一声。
那人又问:“主子爷,您先回去处理伤口,那群人属下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