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多亏了她母亲和外祖父,他们打伤了那条疯狗!”
“咦?福安县主的外祖父和母亲这么厉害?不是说他们来自乡下吗?”
“就是因为他们来自乡下,才厉害啊?你想想,那些娇滴滴的贵女,哪里打得了一条疯狗?”
“这倒是!也不知道福安县主的母亲长什么模样,该不会生得五大三粗吧?”
“这就不清楚了,不管她长什么模样,谢修总不能休了她。”
“那肯定不行,当年谢修被人追杀,重伤失忆,她不仅是谢修的救命恩人,还收留了他。谢修要是休了她,岂不是畜生不如?”
百姓们聊着聊着,话题就歪了。
姜家,同样也有不少人在议论此事。
姜老爷从谢宅回来后,就把姜二臭骂了一顿,罚他跪在祠堂里反省,不准他再养大狗。
那头黑犬实在体型硕大,即便这次侥幸没有咬伤谢樱,下次却未必不会咬到别的人。
与其时刻提防着被小人算计,不如以后都别养大狗。
姜二也知道这次实在凶险,他当时就在现场,亲眼看到了那可怕的一幕,哪里敢反驳?
于是老老实实跑去祠堂里跪着。
姜驰听到消息急匆匆赶回家里的时候,听说姜二在祠堂里跪着,就去看了他一眼。
他是姜家长子,为人稳重,如今是驸马司徒竟的副手,为人要比姜二稳重得多。
原本他在军中值守,听闻这样骇人的消息,哪里还坐得住?
于是赶紧找司徒竟请了假,回来处理家事。
谁知司徒竟十分不客气,虽然给了假,却将他胖揍了一顿!好在没打在他脸上,不然他这脸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