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叹了口气,“刘太医年纪大了,采药时跌进了山谷。”
原来马顺在诈她。
竹心深吸了口气,“大人需要奴婢做什么?”
“魏国公家的魏二爷,你认识吗?其人如何?”
王远一直是和颜悦色的,可咬人的狗都是不叫的。
“魏二爷?”
张远有些不耐烦,“天香楼有个妓子上吊自杀,梳妆台上留下杀她的人是魏二爷。”
竹心听罢,立刻摇头。
“魏二爷平时待人温和对下人亦也是如此。怎么会杀青楼的姑娘?如果那姑娘真是被魏二爷害死的,魏二爷怎么会让她留下字迹指正他?”
王远笑了笑,“有点见识。”
竹心没有接王远的话而是忧心忡忡的问。“之前马大人和奴婢说若徐国公和魏家的事查清就能放奴婢出去了,还说能保奴婢荣华富贵。如今刘太医死了,奴婢转到大人手中。马大人之前答应奴婢的事是不是就不做数了?”
“马大人遇刺性命垂危,如今徐家的案子归东场管。不过马顺能答应你的,咱家也能答应你,但得看你有没有价值。”
这两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扶摇死了,刘太医死了,马川遇刺。
竹席的脑袋已经运转不过来,人还是懵的就被两个番子带到了塔的第四层,前面有人叫住她。
“竹心。”
竹心抬头惊讶道,“魏二爷,您怎么在此处?”
魏二爷今年二十出头,温和清瘦只是此时有些狼狈。
“被一个案子所累,索幸已经查明了。”说着又疾言厉色,“竹心,徐家待你不薄。你怎么能陷徐国公和大伯母于不义呢。”
竹心冷着脸,带着倔强和愤怒看着他。
“什么叫待我不薄?我是锦衣玉食的千金小姐吗?而且锦衣卫和东厂都没说奴婢有错,奴婢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