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怪圣上,徐府案办得太埋汰了。这是王忠跟随陛下多年,若是换旁人早被换了。是不是,刀哥?”
刀哥,他应该说是,还是不是呢?
算了,闷头喝酒吧。
宴会自然得有些宴乐的节目,竹心是运动绝缘体,马术、捶丸、射箭样样不行,不过投壶还凑合。
乔子舒教她的扔泥巴练暗器,来西南这么多天她没机会接触泥巴,但一直在练投壶,反正都是练手感应该差不多。
”刀哥,玩玩。”
刀哥小声说道,“被封住了穴道使不出力气。”
“啥也不是。”
竹心转头和孙大郎组队对战段素平和高华。
竹心干不过段素平,孙大郎干不过高华,输得挺惨的,逼着对方一个劲儿的放水。
晚间殿中再次设宴,众人刚要举杯,王大人一个踉跄被推了进来。
高华转了转酒杯。
“王大人不是醉了吗?怎么还跑出城了?”
孙大郎冷着脸,”州里有事,我让他走的。怎么了?”
王大人低着头,“州里确实有事,再不回去只怕节度使大人要怪罪了。”
“若节度使大人怪罪,只管推到我们身上,就说盛情难却,也不该不辞而别呀。”
高华把酒杯重重地放下,大殿上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竹心碰了碰刀哥的胳膊,“看明白了吗?”
刀哥摇了摇头。
只要没瞎都能看明白,这是逃跑未遂又被人抓回来了,还问他。
竹心慢悠悠地说,“昨日二殿下和高大人鼓动孙大公子我给难看,进而探我身份。”
刀哥淡定的回了个,“哦。”
这个他当然知道,人家在大殿上也不是白装死的。
“大公子顺水推舟并非要探我的底,而是要杀我。”
“哦?”
事情好像变得有趣些,展开说说吧。
“因孙大公子发现山庄马厩里有许多战马,便猜高华是奔他来的。如果高华是奔他来的,那他大概率是被你所‘杀’。到时此事就变成东厂和孙家的内斗,与人家大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刀哥,敢情他还得当逆党呗。
“孙大公子看破此局,打算先杀我再杀二殿下。就算死也得把大理拉下水,但他不知此事正中高华的下怀。高华也想借孙大公子的手除了二殿下,再扶其他皇子上位。”
刀哥,“好家伙!”
段素平,“你们真是无耻,竟然这么对我嗯。”
“而二殿下也想借孙大公子的手除了高华。昨天的战马根本不是高大人侍卫带来的。而今日王大人之所以可以顺利地从秋水山庄出去,也是被二殿下放着水。只不过高大人手段过硬,在建昌府外就把人截住了,明白了吗?”
段素平尴尬地笑了笑,“做人最大的品德就是宽容。”
高华还有孙大郎他们的脸色像霓虹灯一样姹紫千红的。
而刀哥总结道,“明白了,就是你和孙大公子联手没弄过高华。”
竹心现在的脸色也没比孙大郎他们好哪去。她瞥了一眼刀哥道,”怪不得你能来西南,怪不得被抓住的是你,你这人确实是不会来事。”
大哥笑嘻嘻地说,“开个玩笑,督主竟然敢明牌,肯定是胜券在握。”
而竹心高声喊道,“殿下,孙大公子太没用。不如我们联手,我保你做皇储,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