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冷沁):" 六公主出生的日子恰巧是九阿哥离去的日子,本宫想,应该是皇后为了给舒妃活下去的意义,才会用六公主与九阿哥有缘为借口。"
澜翠扇着扇子道:
配角:" 澜翠: 如此虚假之语舒妃也信?"
魏嬿婉轻轻瞟她一眼:
魏嬿婉(冷沁):" 信不信全看舒妃,她愿意信就真的,她不愿就是虚假。她想自欺欺人也全看她,本宫估计舒妃还是放不下皇上,所以她愿意去相信,把六公主当做活下去的寄托。"
澜翠摇头感叹道:
配角:" 澜翠: 主儿说得对,都到了如今舒妃还要自欺欺人,真可怜!"
魏嬿婉身上是一色的碧青色罗衣,衣襟四周刺绣锦纹也是略深一些的绿色藤萝缠枝花样,如泛漪微绿。头上用青玉扁方挽了个松松的髻,其间缀着几点零星的珍珠珠花。唯一夺目些的,是一支攒珠笄垂落到耳侧的长长珠玉璎珞,和百褶垂花如意裙裾上绣着浅浅红海棠花枝。
这样清淡的打扮,似一株吐露兰花,虽然不似宠妃的尊荣华丽,但也合她浓妆淡抹皆向宜的容貌气质。
魏嬿婉俯下身,盯着年幼的儿子熟睡中安详的笑容,别过头道:
魏嬿婉(冷沁):" 是可怜!生在这儿是可怜,被送进这里更可怜。可是舒妃却与旁人不同,她是自己求着进来的,再可怜都要自己受着。舒妃明明美艳绝伦,又有才学,但就是眼神不好,又凡事看不破,身陷情字不能自拔,落得这么个下场也是与人无尤。"
澜翠认真听着魏嬿婉的话,托腮凝神。
配角:" 澜翠: 主儿的意思是……"
魏嬿婉轻轻拍了拍睡得不安稳的永璐,嗤笑道:
魏嬿婉(冷沁):" 本宫的意思是进了这宫苑,当了帝王的嫔妃就要随时保持清醒理智,别被帝王的宠爱迷晕了心和眼,最好别爱上不该爱的人,不然将来下场不会好。今日的舒妃是这样,来日的皇后亦不会有更好的结局。"
澜翠恭敬的回道:
配角:" 澜翠: 主儿高瞻远瞩,奴婢拜服!"
春婵捧了白玉冰碗进来,道:
配角:" 春婵:主儿,天热,您吃些冰碗解解暑。"